狭窄昏暗的小房内。
空气中弥漫着金属和木料混合的独特气息。
房里光线昏暗,只有从门缝和窗户透进的几缕光线勉强照亮了四周。
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工具,有的已经生锈,有的却依旧锋利如新。
在房的一角,一架陈旧的木质打铁架静静地矗立着。
架子上面摆放着几块铁块和一把破旧的铁锤。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撞击声音和木架子快散架的吱呀声,此起彼伏。
秦淮茹粉面含春,脸色潮红,她的眼睛闪烁着说不清是痛苦还是焦急的光芒。
她不停地喘着气,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她的头发略显凌乱,几缕发丝紧紧贴在脸颊上,增添了几分妩媚。
她没有穿原来的蓝袄蓝裤,而是穿着一身轻便的工作服。
她的衣角已经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纵然已经非常疲惫,她的双手也未停止动作,她身体摇摇晃晃,一边撑在木质打铁架子上,一边扒拉着架子上的工具和材料。
“啪啪啪啪,咯吱咯吱。”
在强烈的冲击力下,木质的打铁架子也开始摇摇晃晃,发出“吱吱呀呀”的乱响,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散架。
但她身后的男子却毫不在意,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重,他疯狂的捶击着。
“死鬼,你轻一点儿,不是你家的你不心疼是吗?”
秦淮茹的身体晃晃悠悠,她面红耳赤,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
“架子都快塌了,你不知道吗?架子塌了,你赔啊,我可不管,我可只拿了你两个馒头,你不能这么得寸进尺,你动作快一点。”
“你一个寡妇,着什么急啊,你又不用回家,今天又不上班,在坚持一会儿,我快好了,再坚持坚持,不让你白干,再给你拿两个馒头。”
“啪啪啪啪,咯吱咯吱。”
这两种此起彼伏的声音越来越急躁,房内的声音也是愈来愈嘈杂。
男子嘶吼着,咆哮着,仿佛要将刚才对秦淮茹的不满,和自己的生活的憋屈全部都发泄出去。
“用力,用力,用力!快、快、快,再快一点!”
秦淮茹一边喘着粗气,一遍语无伦次的说道。
男子仿佛置身于了另一个世界。
他成为了一个孤独的战士,他与命运抗争,与自我较劲,他已经沉浸在其中......
他不要命似得疯狂......
是的,他双手紧握铁锤,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倾注在每次锤击之中。
通红的铁块儿,随着他的疯狂锤击,不断变形,发出“啪啪”的刺耳金属碰撞声,在强烈的冲击下,木质打铁架子也摇摇晃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吱呀乱响,仿佛随时都又可能散架。
但男子却毫不在意,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重,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发泄在这块铁块上。
秦淮茹的双手也非常忙碌,不停地协助男子整理着打铁所需要的铁块和材料。每当男子挥锤砸下,她都会紧张地注视着铁块的变化,她双手紧握,仿佛也在为每一次的锤击而用力。
当铁块变形时,她就迅速上前,用钳子夹住铁块,帮助男子进行下一轮的敲打。她的动作虽然略显笨拙,但却充满了对打铁这件事情的热爱和尊重。
终于,打铁完成了。
“轰!”
木质的打铁架子轰然倒塌,秦淮茹摔倒在地,她的姿势异常狼狈,她的脸色潮红,躺在地上梨花带雨。
她埋怨道:“这打铁架子不是你家的,你就肆意破坏,这回坏了吧?看你怎么赔。”
“胡说八道,这分明是你弄坏的,毁坏公物的是你,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