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出想的挺美,却如何也写不出一篇锦绣章。
差点薅秃了毛笔,最后还是拿炭块在他的小本上写下:“农研所成立大会,小姐可愿一同参加?”这样一句话。
云清问:“有什么好去的?”
六出写:“听说可以游园、放纸鸢、投壶、打马球、品茗、垂钓等,不光寒山,都城也有好多人来参加。”
“倒是热闹。”
“小姐您正好出去透透气吧。”
云清琢磨半天,最后决定:“那就一起去。”
于是六出带着大家报了名。
鲁千机从京兆尹衙门返回农事司。
白藏问:“你跟陆祺到底是怎么回事?”
鲁千机说:“旧怨。”
原来那把弓是鲁千机他爹做给他的。
有一次外出游玩,被路过的陆家主瞧中了,说要买走送给他的儿子。
鲁千机不愿意。
但弓还是被强买走了。
鲁千机左想右想气不过,竟跑去陆家围场想把弓偷回来。然后自然是被人抓住,打废了一只脚。
“谁知那日,我见他拿着弓,我一个气不过,就……”
“就上去抢?”白藏叹口气,“那你的脚又是怎么回事?”
“当时没站稳,卡在石头上,崴断了。”
白藏又问:“那京兆尹是怎么判的?”
鲁千机:“我们这种官司还轮不到京兆尹大人亲自审,让我们私底下调解。”
“那结果呢?”
“结果是陆祺赔我治脚的银子。”
“就这样?”
“当年偷弓是我不对,但已经受到惩罚。当初强买,是陆家之错,陆祺代受其过,鞭笞五十。”
白藏点点头:“行本宫知道了,你没异议就好。你先回去好好休养,抓紧把你说的新型犁做出来。成立大会就要开始了,务必在当天会场上展示。”
鲁千机告退。
白藏问老邓:“户部尚把人接回去了?”
老邓:“接回去了。赔偿款还是老尚先垫的呢。”
白藏便吩咐:“你派人去给这二位都送点药,断脚、鞭笞,到底都罪不至此。”
老邓应是。
“对了,易家人快来了吗?此次良种农具推广,还要靠他们,一定招待好了。”
“估摸着就在这两天,上房已经收拾好,只等着他们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