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蔚然有点心慌,这是他不想看到的,怎么办!几年前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江心懿见他魂不守舍,拉起他的手:“路蔚然,给爷爷打个电话!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和他说说软话,他就好了。”
“可我又不想为了集团而妥协!”
“爷爷生气的不是这个问题,他应该是动了肝火,血压波动了,你平复他的情绪,他就不会有危险,不然他肝火大动不降……”
“我打。”路蔚然不能接受家人因他而倒下。
“顺着点儿长辈说说话,给他吃颗定心丸,让他对集团的未来不要担心,这和你的事业也不冲突,刚刚你不是也和我讲过了嘛?”
江心懿的思绪是清晰的,她看出了路蔚然情绪的波动,毕竟经历过生命陨落的人,在再次面对这个问题时是极其脆弱的,路蔚然承受不了再有他人因他而逝的重创,只要江心懿在,她绝不会让历史重演。
电话拨通了,没有人接听。
路蔚然拨了三通,都没有人接听。
半小时后,路彦宏回了他的电话。
“儿子,找爷爷是吗?”
“是的,爸,爷爷怎么样了?”
“已经住院了,要和爷爷说话吗?”
“嗯!”
“蔚然,找爷爷有事?”
“爷爷,您怎么了?”
“有点头晕,没事的,孩子,这么晚还没睡?”
“爷爷,是我不好,惹您生气了。”
“蔚然,爷爷了解你,你是好孩子,早点睡吧,爷爷没事。”
“爷爷,集团的未来您不要担心,还有我们呢!”
“爷爷不担心!好好干!加油!”
“嗯!等我回去,我去看您!”
挂断电话后的路蔚然果然心情平静了很多。
爸爸发来了信息,夸赞路蔚然做得对,他已看到了路蔚然的变化,他的怀柔政策终于起效了!
“明天开幕式结束后,我们就回去。”江心懿捏着路蔚然的袖袢说。
“好。”
“对了,你告诉爸爸,方便的话,在爷爷的大敦穴上放两滴血,就用他测血糖的针就可以了!”
“你这个小神婆!我发给他,大敦?”
“对,每个穴位两滴就可以,平肝是很重要的,以后我们和长辈们说话真的要小心了。”
“在这就告诉爸爸。”
半小时过去了,路蔚然没有困意。家里都在医院忙碌,他躺不下啊!
爸爸:蔚然,放血之后,你爷爷说他舒服了很多!
然:真好!这两天辛苦爸爸给爷爷太冲和行间穴按按摩,辛苦了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