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鸢从空间出来,正准备拿南宫雨辰送她的药膏抹抹,抬手一看,伤口竟然已经有些愈合了。
她不禁有些惊讶,对这个空间真正的作用反而是有些好奇了。
日播夜收不说,里面恢复伤口还特别快。
柳欣鸢不自觉想起来初见南宫雨辰时,他不断咳嗽时的脆弱模样,又和那日他一身骑装意气风发的样子联合到一起,无端觉着,他该是鲜衣怒马的模样,不该被病弱连累。
她抿了抿嘴,决定先睡觉,等之后有时间了再研究研究这空间到底有什么隐藏的能力。
第二日起来后,陈蕊和柳仁德果然不在了。
柳欣鸢很自觉的去厨房吃了早餐,就锁上门离开了,但是在锁门的时候,却是看到了柳义德。
她低声暗道一句晦气,随后发现了端倪。
柳义德今日的确是高兴的很,换了一身绸缎的长衫,布鞋也是新的,甚至是外面罩着的褂子也看起来很新。
柳欣鸢不禁皱了皱眉。
这样的装束,虽说不是很贵,但是出现在柳义德身上就很奇怪。
就好比说,医生有白大褂,消防员有消防服一样,像他们这样的村民,身上应该是粗布麻衣,为了做活动
时候不会脏了衣裳。
柳义德身上这身衣裳,一般都是逢年过节不需要做工的时候穿的,平常时候都是宝贝似的放起来的。
那为什么柳义德会这么穿?
“哎呦,这不是欣鸢吗?怎么在这儿站着呢?”
柳义德还没恶心完,又来个更恶心的。
柳欣鸢回头看着张秀秀,却明晃晃的一脸的不耐烦。
但是还没怎么不耐烦,柳欣鸢便注意到了。
张秀秀耳朵上挂着一对耳坠,看起来应该是什么不大好的玉石材质,她眯了眯眼睛,想起来之前她拿来诬陷她娘亲的,可是一对铜耳环。
这就奇了,一家有一个穿的好的就很怪异,这还有一个戴了平时舍不得买的耳环,这就更加古怪了。
“不知道婶婶这是要去哪儿。”柳欣鸢朝着她低了低头,应有的教养一点儿没丢。
张秀秀特地摸了一下耳垂,“这自然是准备上地里去,怎么,欣鸢这是要去哪儿了?”
不等柳欣鸢说话,张秀秀立刻接话:“不是婶婶说你,你都已经待嫁,还是不要随便出去抛头露脸的走动好,乖乖等着出嫁才是正途。”
柳欣鸢顿时反应过来,这一家人花枝招展的,这怕是用
了那家人的聘礼了。
她一下子被自己的想法气笑了。
“待嫁?婶婶说笑,我可还不知道自己要出嫁的事情,难不成婶婶比我还清楚我自己?”柳欣鸢说道。
这句话一出,张秀秀的表情明显就有些变了。
“你不嫁?怎么可能,聘礼都已经收了人家的了,你怎么可能……”
“聘礼?”柳欣鸢毫不犹豫打断张秀秀的长篇大论,持续笑得眯了眯眼睛,“我可一个子儿都没见到,怎么就要出嫁了?”
言罢,她清楚的看到张秀秀捂住了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