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轻白眼一翻,就开始输出,“想不到德高望重的泉长老,喜欢造人黄谣,我身为净元派掌门,关心一下,下属的身体,实属正常。”
“这也能和男女之事联想起来,莫不是泉长老心里,尽是男欢女爱之事,所以一见男女独处一室,就往那种事上想。”
泉长老脸一红,“一派胡言,我才没有!”
云月轻淡然一笑,因为她明白,被冤枉急于自证清白,容易陷入自证陷阱,要把问题抛回给冤枉你的人。
泉长老扯过,刚刚通报的侍卫,“这小弟子亲眼所见,还有假不成。”
云月轻冷冷一笑,“信口胡诌谁不会啊,办事要讲究证据,难道泉长老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泉长老一向稳重的情绪,明显有些暴怒,“人证不算证据吗?”
他推搡了小侍卫一把,“说!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
小侍卫无助地跪伏在地面,小心翼翼地抬头,怯生生的目光,看了云月轻不到半秒,就急速落下了。
“我……”他声音颤颤巍巍,害怕的情绪快要溢出来。
泉长老踢了踢,他因为跪在地上露出的鞋跟。
“你说实话就是了,她虽是净元派掌门,但犯了错同样受罚,你身后是净元派各位元老,放心宽心,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会有任何人罚你。”
泉长老这一番解释,让小侍卫感到了浓浓的威胁。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云月轻虽为净元派掌门,但是她刚刚上任,身后并无势力,但泉长老背后,可是净元派众元老级别的人物。
小侍卫只能开口:“小的……小的刚刚进门禀报,看见……看见……”
泉长老不耐烦地催促,“看见什么,快些说。”
小侍卫一咬牙一使劲,语速极快地说出来:“看见两人举止亲密,张执事衣衫不整面色潮红。”
他巧妙地避开云月轻没有直接说,毕竟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侍卫,得罪不起任何人。
泉长老爽朗地大笑两声,“哈哈,云掌门你作何解释?”
云月轻丝毫不惧,开始张口胡诌,“我还看见泉长老和司落辰举止亲密,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呢,你又作何解释?”
泉长老嘴角的笑戛然而止,“你……一介女流,怎可说出如此污言秽语,在说我什么时候……和司……司执事有此等勾当?”
云月轻双手一摊,耸了耸肩,反问:“那我又何时和张执事有此等勾当?”
泉长老气得胡子都发抖,但又不知道如何反驳。
只能骂道:“信口雌黄,牙尖嘴利。”
云月轻双手抱拳,“谢谢夸奖。”
泉长老气得白眼一翻,恐要晕厥过去。
此时,一个面色凝重的小孩站出来,一语道破,“泉长老莫要生气,今日我们此来的目的,是查找净元派内奸之事,不必在无用的事情上多费口舌。”
泉长老低头看了看“宫”,什么都没说,但情绪明显好了几分。
他双手往身后一背,又拿出了那种大家长的气势。
“云掌门你与张执事是何关系,我们暂不探究,如今经多方探查,我净元派中恐有内奸。”
“相信张执事为人正直,让我们看一下身体是否留有万魔窟禁术的痕迹,应该并不是一件难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