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三儿险些激动的热泪盈眶,“都给我爹!我爹那伤口被蚊虫咬了,肯定疼着!”
油老爷被他这话说的哭笑不得。
“逆子!你是在嘲讽我?”
“我没有啊。”油三儿激动不已,“我就是都像给您来着,真的。”
“油公子心地善良,我可以作证。”顾昭禾道,“主要是我今日和太上皇一起过去面圣耽搁了,不然绝对不会让令公子受这么重的伤,小小礼品,不成敬意。”
她讲话的声音极小,只有油老爷能听见。
刚说完,便有了起身离开的意思,可还没等她起身。
油家的一个旁支,油二
伯的女儿油莲再也憋不住了。
她一脸愤慨,“你们都被她骗了!她惯会装腔作势!就是拿准了你们谁都不敢怀疑明礼堂,才敢搞这么一出,为的就是先把你们震慑住!”
油二伯一听,顿时也言之凿凿地看了眼那些海参,“大哥,我觉得莲儿这次说的对,这些东西我们都没见过,明礼堂的膳食我们更没吃过,真真假假又从何谈起?”
“肯定是真的!”他们这番话动摇了很多人,目前只有油三儿还坚持。
“你刚才还说她是骗子!装腔作势骗你得罪六王爷,现在瞧见这点东西,就又被迷住眼睛了?眼皮子这么浅,怪不得你这么多年都没有长进!”
油三儿被她堵得
哑口无言。
心中有气但他就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眼睛瞪得和牛眼一样大,看着就带着狠劲儿。
油莲不由得往后缩了缩,“你看什么看!”
反正他就是不学无术的公子哥,爹爹说过,多多打压他才好。
油莲背后有油二伯,反正有恃无恐。
“看你。”顾昭禾的眸子盯着她,“油家这么多人,油老爷还在坐镇,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个小丫头出来叫唤?”顾昭禾看了油老爷一眼,“趁着她现在还没闯下大祸,您还是早早管教的好。”
油老爷抱拳,“请顾姑娘赐教。”
顾昭禾也不客气,“我看这位油姑娘是想抗旨不遵呢。”
油老爷心神俱震,”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