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转身朝向栉山认,“经纪人先生你有带笔吗?”
“嗯,带了。”栉山认一边说着,一边迅速从身旁的包里拿出一支油性记号笔,递给高木警官。
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紧张和不安:“关泽的包一直都是由我负责保管的,里面会放一支油性记号笔,让她签名的时候用,但是现在已经写不出了。”
高木警官接过笔,打开笔帽,试着在自己的手背上写字,“真的写不出了。”
目暮警官随即开始仔细查探包里的物品,鼻子微微一动,“包里面有一股刺鼻的味道,会不会是你在事后拿掉了笔帽,让笔写不出了呢?”
“没有。”栉山认手指向毛利兰:“因为在生日宴开始之前,关泽打算给那个女孩签名,当时就写不出了。”
目暮警官扭头看向毛利兰,“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
“那她当时没有给你签名是吗?”
“签了,佑美带了备用的油性记号笔,她用这支笔帮我签了名。”
目暮警官双手紧握着包,“这么说,礼美小姐你手上有能写出字的油性笔。”
“不,不可能。”栉山认的脸色瞬间变了,急忙摆手否认。“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我们家关泽是绝对不可能去害什么人的。”
关泽礼美也赶忙解释:“我当时把记号笔还给妹妹了。”
“是的。我把笔放回包包里面了,但请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干的。我真的没有杀人,请你们相信我。”
铃木园子皱着眉头,“世良,怎么办?快想想办法。”
“你就算催我也没用啊。”世良真纯面露尴尬之色,无奈地耸耸肩。“是妈妈打来的。抱歉,我接个电话。”
工藤雪看向一脸失落的铃木园子,微笑着安慰道:“好啦,会有办法解决的。”
铃木园子听了这话,眼中充满期待:“那雪姐姐,待会儿就拜托你啦!”
“好吧。”工藤雪轻轻应了一声,凑近了在一旁打电话的世良真纯,耳朵悄悄竖着,想要听听母女俩的谈话。
“喂?妈妈。”
“你拿到刚刚说的那个药了吗?”
“还没,办生日宴的店里,发生了一起毒杀命案,我还没顾得上拿药,我待会再联系你。”说完,世良真纯匆匆挂断了电话。
工藤雪看到自己身侧也在偷听的柯南,姐弟俩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世良真纯还在低头琢磨着:“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就是啊,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毛利兰这时凑过来,“佑美她怎么可能会是,这起杀人命案的犯罪嫌疑人呢?”
“这也没有办法啊。”世良真纯坦然道,“被害人花崎先生的蛋糕里有毒药,当时有机会下毒的人,就只有与他同桌就餐的模特关泽礼美小姐、以及礼美小姐的妹妹,也就是我们的同学佑美。
还有礼美小姐的经纪人栉山认先生、另外就是,负责制作蛋糕,给大家分蛋糕的初根继男先生。这 位犯罪嫌疑人。”
柯南渐渐地用稍微正常的声音呢喃:“但是啊,她要离开座位才能下毒。”
工藤雪蹲下身,悄咪咪地在自家弟弟耳边小声低语:“这次别再叫错称呼啦。”
柯南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
世良真纯蹙眉:“确实没错。坐在被害人左右两边的礼美小姐和栉山先生,还有负责分蛋糕的初根先生,都比佑美更容易下毒。”
柯南双手抱在胸前,低头沉思:“关泽姐姐和被害人中间还隔着一个她的姐姐。”
“佑美所在的位置是最不方便下毒的。”世良真纯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扫视。
此时,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在一旁低声探讨化验的结果。
“在其他蛋糕中,检测出毒药了吗?”
“那倒是没有。就在刚才鉴识员跟我联系过了,说是在被害人花崎先生吃的蛋糕里,检测出了大量的氰酸类毒药粉末。
而在关泽礼美小姐吃剩的半块蛋糕,以及栉山先生那块没有动过的蛋糕里,则都没有检测出毒物。
此外,在关泽佑美小姐的空盘上,也没有检测出任何东西。对了,初根先生分给其他来宾的蛋糕,以及小推车上剩下的所有蛋糕也都是安全的。
另外就是,那支能写字的记号笔在佑美小姐的包里。而她的包就放在自己座位下的置物筐里…”
高木警官走到被害人附近的位置,突然停下脚步,“地板上怎么有一块奇怪的黑色污渍啊?”
“那是什么?”
“不知道。”
工藤雪不经意间看到世良真纯和柯南鬼鬼祟祟地跑进案发现场,她无奈地扶额,轻叹了一口气:“真是的,没一个是让人省心的。”
她站在门口,目光看向里面,只见世良真纯和柯南蹑手蹑脚地趴在桌子底下,掀起桌布,面向高木警官和目暮警官。
“在花崎先生遇害之前,地板上并没有这块污渍。对吧,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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