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当时我们在一起商量的!”萧山大叫,他要疯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记不记得我们一起打老鼠了?”陈经寒看出程谷饶有点问题,也学着程毅德的口气问道。
“我好像记得一些,对!你好厉害!那只大老鼠是你杀的!”程谷饶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大叫起来。
程毅德和陈经寒同时松了口气。程毅德想的是,不用正面跟这个无限神秘的家伙对上了。陈经寒想的是,暂时逃过一劫了。而萧山则崩溃了。
“现在也就是说,经寒小友当时是在骗你们?”程毅德对着萧山问的,却是在问向陈经寒。
“是的!”陈经寒又开始扯谎,“当时被寒鼠临死一击,我本以为,呃,谷饶兄死了,回去之后,因为担心城主会牵连大家,只好说是我杀的,好让大家脱险!”陈经寒越说越觉得有道理,竟然大义凛然起来。
偷听的鱼鸟本来还在思考程谷饶的复生问题,一脸矛盾,听到这里不禁吓得一歪,差点从云朵灵器上掉了下来。“这越来越不要脸了!撒谎都能扯得这么正气喷薄,真他妈戏精!简直是茅坑里撑杆跳——过粪!”鱼鸟又翘起二郎腿,决定不再偷听,好好思考到底是把那程谷饶抓来解剖呢还是先放放,再看看哪个老家伙干的。
陈经寒继续扯着:“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当时是萧山兄说你会找我们麻烦的,我才出此下策的,不信你可以问所有在场的人。”陈经寒转向程谷饶:“没想到谷饶兄还活着,实在是令人惊喜!”陈经寒越说越溜,感觉自己还能再扯好久。旁边的罗星一脸懵逼的看着陈经寒,“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家伙吗!没想到还有这天赋!”
幸好,程毅德受不了了,及时接过话题,“小友真是高义啊!”程毅德自己想吐,陈经寒心里都笑傻了,罗星觉得恶心,即便是冷汗直流的萧山都一阵吐意。
“几位在这吃中饭再走吧!时候也不早了!”程毅德假装请几个吃饭。
“那就不用了!我们小队说还一起吃的!”陈经寒摆手拒绝。这是程毅德在赶人,罗星的脾气肯定不会留的,只不过是客气客气。
“这样的话,那我就不留了!各位,请!”程毅德起身送客。
直到三人都出去,程毅德也没找过萧山。
一出门,陈经寒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你干了什么,不过人之常情,你跟刘悦好自为之!”说完,留下一身冷汗的萧山,跟罗星一起离开。
萧山还没想通,到底怎么回事,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程谷饶为什么没死,陈经寒不可能没杀他,而且程谷饶明显出问题了,程毅德却没再找自己!
陈经寒和罗星一起走。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杀了那个,叫程谷饶的吗?”罗星问。他感觉整个人到现在都是云里雾里,剧情转变的太快。
“我也不知道!程谷饶明明死了!不应该啊!”陈经寒也是晕晕的,那个程谷饶的冲击有点大,“你不觉得他有问题!”
“是不是失忆了,感觉跟小孩子似的!”罗星点头。
“应该不只是失忆,或许,哪里出问题了,我没想通!”陈经寒想着各种可能性。
“现在暂时不会明面找你麻烦了,暗地里可说不好,你还是要当心!”罗星告诫。
“我知道!毕竟他儿子现在脑袋可不正常,肯定会找我麻烦的!”陈经寒松开眉头,不想了,反正想不通,等碰到鱼鸟再问问,他肯定知道。
“现在回去好好吃一顿吧!我可担心了几天!这次还要谢谢你!程毅德不敢直接动我估计就是因为我认识你的关系!”陈经寒对着罗星笑笑。
罗星撇撇嘴,“没事,谁让咱俩是朋友呢!”
陈经寒笑了,拍了拍罗星肩膀。大步走向前去。罗星见状,也跟着走了过去。
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