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父母离异,她像个皮球一样被亲生父母踢来踢去。
她曾说,我是她唯一的朋友。
可想而知那些话对她的伤害程度。
我本来以为,白钰再也不会和我见面了,那封信当初寄出去也是石沉大海,却没想到在两年后的今天,她会拿着信回来。
“你到底去了哪里?”
白钰呢喃。
“你倒好,一走了之,但托付我做的事情我可什么线索都没有。”
我一愣。
我托付了什么事情?
我很想去看清信上的内容。
但白钰已经收了起来,抬步就走。
后方黑暗的转角处。
江年几人过了会儿后才走了出来。
秘恭敬道:“根据私家侦探调查,陈小姐离开江家后,都是在这间小餐馆打工。”
“每天两餐时过来帮忙,菜市场的人都知道他们母女。”
“但因为即将生产,就辞职了。”
“这间店也在近期即将转让,所以店里已经没有人了,排除了陈小姐躲在这里的可能性。”
江年眉头紧锁,目光在那陈旧的门头,和布满油污的卷帘门上久久停留。
他喉结微微滚动,声音里有几分不自然。
“她一个孕妇,就在这里打工?”
秘点点头。
“一个月的工资最开始开了三千,后来因为店里生意好,陆续涨到了四千。”
“但根据陈乐乐的治疗情况来看,这些钱就是杯水车薪,只能够他吃药的钱。”
江年的双拳不自觉地攥紧,眉宇间的沉重更甚:“都活成这种地步了,也不来找我求饶?真是愚蠢!”
“难道,她是想在这种地方打工卖惨,以此博得我的同情吗?”
秘点头:“应该是这样。”
“从她调取的通话记录看,在这期间是给您打过电话发过信息的,但是因为您设置了黑名单,所以陈乐离的消息都被隔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