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口的侍卫都齐齐往这边看。
“嚯!”
锦行迅速放下车帘,这什么跟什么呀!
王爷饥渴到这个地步了,在车上就要对王妃……
刚刚他不是眼花了吧,是王爷压着王妃……吧?
不愧是我们见过大场面的王爷。
车里面,顾承景迅速爬起来:“你……”
“你这玉佩,另外一半去哪儿?”
唐镜染压根儿就没有把刚刚的事放在心上,只是一个劲儿地问关于玉佩的事。
顾承景抢走她手里的玉佩,不悦道,“与你无关。”
唐镜染因为脸上有伤被包成了粽子,今天便戴了一顶斗笠遮挡,她不依不饶地追着顾承景,就像一条小尾巴,完全没有重伤在身的样子。
“你玉佩到底怎么回事呀?”
车上到车下,全都是问玉佩。
顾承景有些烦了,随口胡诌:“买来就这个样子了,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买?”唐镜染站定了脚步,“那上面刻着龙纹,哪个行当敢刻?你骗我也用一点像样儿的借口吧。”
就这满嘴谎言的人,唐晚竟然还当个宝,要死了。
顾承景愣了下,他指尖轻柔地摸搓着腰间上的玉佩,上面的龙纹形状巧夺天工,除了官家哪里还有这样的工艺。
唐镜染哼了一声:“不说就算了。”她有其他办法查。
很快就来到了中宫——承德宫。
顾承景行了礼:“儿臣参见母后。”
唐镜染跟着行了礼:“儿臣参见母后。”
尊位之上的女人雍容华贵,一身牡丹凤袍,头上的簪子都价值连城,只是脸上没有笑意,阴阴郁郁的。
她不高兴地皱了下精致的眉,谁允许她喊她母后了?
娶了唐晚做王妃,成了她的儿媳妇,可让她被宫里嫔妃笑话了好几天。
不过笑话归笑话,等立了她亲生儿子为太子,她迟早拔了那些人的舌头。
皇后看了一眼顾承景:“刚刚本宫让人带阿蕴出去散步,你去瞧瞧他回来没。”
唐镜染看向顾承景,好家伙,都不带看她一眼的,直接走了。
这分明是把她扔在狼窝自生自灭啊。
“跪下!”
待顾承景一走,皇后雍容华贵的那张脸上的嫌弃再也装不了了。
她原本就看这个女人不顺眼,现在更是闹出这等幺蛾子,要是再不好好地教训下,只怕日后要飞上天了。
“敢问母后……”
“你也配叫本宫母后?!”皇后厉声呵斥,别说是一介贱民唐晚了,就是身为皇子的顾承景也没资格叫她母后。
她早年间没有子嗣,差点就被齐贵妃夺了中宫之位,不然也不会答应皇上让那小贱种养在她名下。
凭他是一个低贱美人的贱种,也配?
如今只等她的蕴儿登上东宫之位,顾承景就没必要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