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己认为对的,或许好的人,大胆好像就成为了新的名词。
龚青好像也和以往不一样了,他开始逐渐的关心着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
我问龚青为什么别人这么喜欢这个不知名的节日。
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因为你愚蠢,自然没有必要知道这样的节日。”
“那么别人就真的比我聪明吗?”我觉得他在骂我。
“有时候聪明不重要。”
“嗯?那么什么是重要的?”
“喜欢吧!你喜欢什么,你就会发现什么重要,他们那些人,喜欢的东西慢慢的偏离了,他们觉得重要,那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聪明。”龚青说的一本正经的。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和张美银走的也不近乎。
和班上的小任这些走的比较的近,她家离学校很近,我还经常去她家玩一下。
就是在这个学期,我的大姨妈离婚了。
因为她的老公总是把她打来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外公外婆会去看大姨妈,只不过。
好像并不能帮到大姨妈什么事情。
她找了之前我坐车回家的那个男人——就是三年级那个姐姐的爸爸。
那个男人是大姨妈的初恋,那个男人现在的老婆不能生孩子才抱了九年级的姐姐回家养的。
那时候大姨妈闹的很多人都不愉快,说着要去想办法能够给这个男人生孩子的。
就算是她已经四十多岁了。
自己的很多东西都出现在了那个男人老婆的身上,就好像男人拿着大姨妈的东西去讨好了自己的老婆。
我妈妈和我说着:“结扎是很痛苦的事情。结扎后的女人是不可能在怀孕的。”
她又和我描述了她迷迷糊糊记得自己结扎的经历。
也是那段时间,其实之前我不知道的时候,我问我妈妈那个姐姐为什么突然看我的眼睛都有了恨。
妈妈才和我说的这样荒唐的事情。
好在这学期,妈妈一开始就让我和袁秋雨一起坐他爸爸的摩托车回家。
不然定是尴尬,那段时间,那个九年级的姐姐正在开始模拟考。
虽然她的成绩不好,可是,我很难想象的到我的大姨妈给她带去了多么大的打击和伤痛。
那段时间,我和小任走的很近,她脾气也不见得好。
不过,她很爱看小说,好像就是她的世界里只有小说。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和她都有着很深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