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周末,怎么就得出门了呢?
周琴在d栋的楼下呆呆站着,不禁思考起了人生。在老章和蓝羚玲自顾自决定出门钓鱼后,周琴也只能打电话叫上莎莱娜,让她收拾一下家里,然后锁门出来。其余人拿着水桶和鱼竿,已经坐在小区的棋桌旁,等着他们两人来会合。
“房东房东!”
莎莱娜穿着简单的短袖与长裤,习惯性地一脚踩在铁闸旁,用力拆开那生锈的破门。夏天的清风轻轻拂过,让挂在肩上那层薄薄的轻纱短披肩轻轻飘扬,使她在周琴眼中亦显得有些迷人。
也不知道美女对穿搭的本领是不是来自于本能。莎莱娜学会网购明明也没多久时间,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网上多如牛毛的衣服里进行搭配。
一开始,她的衣服也就占了衣柜的一个角落,但现在已经迅速膨胀至三分之一。按照这个势头下去,周琴觉得自己还是买个衣物箱算了,这衣柜早晚没他的一席之地。
看着独自在楼下等着自己的房东先生,莎莱娜冲到他的身旁,然后往四周看了看,疑惑地问:“羚玲呢?”
周琴替她轻轻抚平被风吹歪的披肩,然后在前方带着路,“全部人都在棋桌那边,大染缸那只鹦鹉也跟来了,你一会儿别被它占便宜。”
说到底,大染缸本就很奇怪。周琴特意在网上查过,按身上的色彩来看,大染缸理论上的品种应该是凯克鹦鹉。可无论周琴怎么调查,他在网上也没看见体型那么大,而且说话那么流利的凯克鹦鹉。
最后,周琴也只能作出一个大胆的假设——这家伙是个串串!
回想起大染缸那些行为,莎莱娜也有了少许羞涩,“大染缸挺可爱的,除了往我胸口钻的时候”
周琴想起大染缸那人性化的享受表情,就忍不住有点来气,“它要是还敢这么干,我就把它挂在鱼钩上,拿去钓鱼。”
莎莱娜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假惺惺地说:“那它好可怜哦!”
两人慢悠悠地在清早的阳光中踏步,一前一后走出老旧的居民楼。老章看着走来的两人,也不禁回忆起以前和老婆子度过的岁月。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他依然记得自己把老婆子硬扯出门,陪着自己钓鱼的日子。他们和这对情侣唯一不同的地方,可能就是老婆子没这金发妞那么俊吧。
但是啊,他果然最喜欢在天上的老婆子了。
他轻哼一声,然后招呼在一旁发呆的蓝羚玲站起身,“起来了,周琴去拿剩下的东西,我们走吧。”
莎莱娜快步走上前,牵住了蓝羚玲的手,两人就像亲姐妹一样在小区的树荫下漫步。大染缸一看见漂亮姐姐来了,立马便从笼中逃跑,飞到莎莱娜的肩膀上站着,开始说着各种奇奇怪怪的话。周琴提起剩下的鱼竿和水桶,只觉得这群去钓鱼的人,成分有些太杂了。
上到公交车免费,下到儿童票半价,远到百多年前从敦敦穿越来的,近到有只鸟压根不算人。这团伙去钓鱼可真有点浪费,都能去演点行为艺术了。
话说,这水桶是不是有点太沉了?
感到不对劲的周琴打开水桶往里面一看,眼神怪异地问:“老橘怎么睡在水桶里了?”
听见周琴说话的声音,老橘睁开眼睛瞄了他一眼,然后又换个姿势继续缩在摇摇晃晃的桶里睡回笼觉。果然对小猫咪来说,这种挤点的地方才是好床铺。
走在前方的蓝羚玲转过身,仿佛理所当然地说:“我们是去钓鱼啊,老橘作为一只猫,去吃点零嘴不是很合理吗?”
有点道理,但不多。
看见在水桶里弹出的橘色尾巴,莎莱娜也好奇地凑近,与桶里的老橘大眼瞪小眼,“老橘,你也一起出门玩啊?”
喵!
周琴看着莎莱娜把手伸进桶里,和老橘玩着击掌游戏。那样子,简直比蓝羚玲还像个小孩子。无奈之下,他也只能默默地当老橘的水桶搬运工。
反正,莎莱娜高兴就好。
一行人走到小区门口时,周琴意外看见了有过一面之缘的何烛。他在一位陌生的大妈看护下,独自在楼下发呆,安安静静地逗着含羞草玩。
注意到周琴却步时的目光所在,蓝羚玲看着远方那比自己还小上一点的男孩,好奇地问:“周琴,你认识他?”
周琴回道:“你也见过他的。前阵子,你不是半夜出去买老冰棍嘛。那时候我在带他和他爸爸看房,他现在就住咱们楼上,楼。”
蓝羚玲有些意外地喊了一句,“唉,邻居啊?”接着,这个社交悍匪松开莎莱娜牵着的手,主动凑了上去,叉着腰问他:“你要不要跟着我们去钓鱼。”
被这e人无情逼近的小社恐何烛,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只能结结巴巴地拿老爸出来当挡箭牌,“可是,爸爸”
蓝羚玲眼珠子咕嘟嘟地转动,然后扭头看着身后的周琴大喊:“周琴!”
周琴其实对于再拉个孩子进来钓鱼队伍,实在是兴致不大。但今天,他主要是来照顾蓝羚玲的,她想任性一点,周琴倒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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