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呃?
夜北冥在说什么?
怎么他的话,她听不太懂?什么计算?什么把握?
南宋想说自己不害怕,一点都不怕,她只是——
恨他。
可这种话,怎么说出口?
还有,她生死都不是他的人!她是她自己!
南宋抬手抵在夜北冥身前,“咚咚咚——”,男人强烈的心跳声,如钟声如雷声彻响的心跳声,叫她一震。
原本到嘴边的话,硬是卡住了。
夜北冥心跳怎么这么快?比她还跳的厉害,跳的凶?
像烧红的铁锅,滚烫着她的指尖。
南宋甩开手,“呃,那个……”这样的夜北冥,很危险,她要远离。
“我……”倏地,南宋嘶声尖叫,“啊,快放开我,夜北冥,我好痛,我受伤了。”
是真的痛,不是无病呻吟。
脑壳,耳朵,手,脚,全身哪儿哪儿都痛。
被撞痛的!
在宝马车里左三圈右三圈上三圈下三圈前三圈后三圈撞来撞去,颠来颠去,娇滴滴的她哪里受得了?
全身如被车轮碾压的痛楚,袭上南宋神经。
她疼的直打摆子。
夜北冥松开手,“哪里痛?”
他撩起她的胳膊腿儿检查,眼见就要撩衣角,南宋及时阻止,“北爷,还有人在!”
天空,“轰轰轰”的引擎声,正对着他们。
连默:……我保证,我没看!我是背对你们的!
夜北冥望一眼宝马车,停了动作。
摸出手机,他连通汽车信号,“下来。”
连默:“是。”
找了个平稳地势停车,连默非常识趣站在车身后面,看不见北爷和丑奴的地方,默默当隐身人,默默守护他们。
夜北冥从车上拿出急救箱,亲自为南宋消毒、止血、贴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