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忍一下的黑爷,决定放弃无用功,“阿肆~帮帮忙嘛~好难受的~”
“哦~是吗?”阿肆伸出手指,按在侧颈动脉上,下滑至锁骨,仔细的分辨颜色,“啧,人家有麒麟血,防蚊防虫,你跟着干嘛?完了吧,挨咬了吧!中毒了吧!黑爷,来,我们内诊一下。”
“嗯~”
阿肆看着死死的缠着自己不放的人,想着一直这样似乎也很有趣,不过,还是偶尔吧!一成不变的会失去乐趣。
“黑爷可是真热情呢!”
“别~动坏心眼儿哦~”阿肆眼睛一眨,黑爷就知道这人要起坏心眼儿了。
这个毒放血也是可以的,但,放的量有点儿多,是几乎濒死的量。
哑巴张的原话是,睡一次跟十次没有区别,所以……
黑爷额头抵着床单,耳边是老旧木床的鸣音,他决定自救一下,不然阿肆不定冒什么坏水呢!
“阿~肆~”
“嗯~黑爷~有什么需要嘛!”
“阿肆~需要你~再努力一点儿啊~”
三江潮水急,五湖风浪涌。
阿肆看看已经发软的人,还在难耐的挣动。
“啧,这运气,是黑爷你中奖了,还是阿肆我中奖了呢。”阿肆本来都放弃使坏心眼儿了。
黑爷也早就发现问题了,可惜他丧失了叫停的权利,他只剩下一个权利,那就是跟外面听了全场的哑巴张,喊救命的权利。
“阿~阿肆~”黑爷声音低哑又满是磁性。
“这个,怎么样啊,放里面就可以了哦!”阿肆突然恶意满满的笑。
黑爷又感觉到那个阴冷的东西,吸附在脚腕的的皮肤上,缓缓的蠕动。
“不行!”黑爷就是不喜欢那个东西,他隐隐的觉得阿肆也不喜欢,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咬他的破玩意儿,是万中无一的变异的!
“这个~”阿肆笑眯眯的把护腕上的钉子,冲黑爷比一比。
“阿肆~给黑爷点儿解药嘛~”
“解药不是都喂给~你了嘛!”阿肆伸手拍拍黑爷。
“艹!”黑爷无力的扶了扶额头,“阿肆~别整我。”
“我会很温柔的哦~”
钉子锋利的尖端,贴着腿根内侧轻点儿,一滴殷红的血溢出,居然被那根钉子吸收掉了!
“黑爷,要来了哦~你要相信我才行哦~”
黑爷放松的看着阿肆,任这个人肆意妄为,“嗯~你是故意的吧~”
阿肆按住抓紧床单的手,逼近,“对,黑爷,我就是故意的哦~你喜欢我的故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