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辞澜努力让自己不动怒。
可声调还是控制不住地拔高了。
阿念眸子眨了眨，小声解释道：“要是我付出一点小代价，就能让燕子当明星，不是很划算吗？”
她不明白。
这个人为什么生气。
作为工具能有价值，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吗？
“付出一点小代价？”
霍辞澜气笑了。
他伸手重重捏了下阿念的脸颊，沉声说：“你知道你要付出的代价有多大吗？那个男人想要侵犯你，想要夺走你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东西？那是什么？”
阿念歪头不解。
“就是贞操。”
“贞操……？”
“……”
见小姑娘懵懂无知，男人眸光一敛。
他身体忽然贴近女孩儿。
“小丫头，贞操的意思，就是有些事，有些东西，只能跟你的爱人一起做……”
微凉的唇贴在女孩儿的耳畔。
嗓音低缓又沙哑，诱惑中带着几分克制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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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教育了阿念一顿。
嗓音在萦绕。
“阿念，懂了吗？”
“唔……”
阿念却抽泣起来。
她趴在男人的怀里，小口喘着气，抬起头，模样却很委屈，很无措，带着哭腔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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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女孩儿又委屈又慌乱的样子，霍辞澜不禁冷笑一声，问：“现在知道难受了？”
“……”
阿念漂亮的眸子湿漉漉的。
模样很可怜。
她不清楚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而且，刚才的感觉太陌生了，身体的刺激太过剧烈，阿念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这对阿念来说，是极其严重的大事件。
第一次。
小姑娘怕了。
“要是我刚才没及时赶到，关梁宇会对你做更加过分的事。”男人见阿念的眼底总算有了一抹退怯之色，唇角一勾，很是满意。
他抬着手，跟逗弄小猫儿似的，勾着阿念的下颌，慢悠悠道：“到时候，你可不只是这样难受了。”
“……”
阿念一听如果让关梁宇得手，比刚才那种感觉还要难受很多，心中越发生出退缩之意。
那样的感觉。
她不想再体验了。
“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吗？”
霍辞澜问。
“嗯！”
阿念重重点头，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