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妃,我一定好好干!”
此次带回来的那些匠人,也被留在了前浪村。因为这里很快就要动工兴建港口,有得是他们的用武之地。
从岛上带回来的米粮,穆宸泽也让人全部存入了大双家中。有了这些米粮,就不必从别处调运,省下不少人力物力。
安排好一切,在前浪村草草吃了顿饭,穆宸泽留了部分人手在这里,保护大双等人和米粮的安全,便与苏槿匆匆返回了容州府衙。
两人为了尽快到达容州府,将马车上的马解下来,直接骑了上去。
“夫君,咱们得趁那沉鱼还在养胎期间,尽快将她找出来,免得她在坏咱们的事!”马背上,苏槿对穆宸泽道。
“嗯,等回了容州府,我会让人挨家挨户去搜,我就不信,她一个孕妇,还能插上翅膀飞了!”
可待两人赶到容州府衙时,天色早就黑透了。用过府衙官员给备下的晚膳,已经将近亥时。
穆宸泽想着事情再急,也不在这一晚,且沉鱼还是个孕妇,总不可能趁天黑离开,便打算安心在府衙里歇息了一晚,明早再让人去搜。
而此时,距离容州府衙两条巷子的一座小宅院里,一个白发老头正在为一个女子把脉,那女子长得极美,赫然就是苏槿等人要找的沉鱼。
“大夫,我这胎像如何了?”沉鱼见到把了许久的脉,还未说话,便不耐烦开口问道。
她在这里已经待了一月有余,再继续待下去,恐怕任务就无法在三月之内完成了。
在沙城租的那艘船,足足花了她一千两银子,这还是其次,她最担心的,还是另一件事。
她若是一直无法完成任务回到西梁,苏楠极有可能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怀上楚寒舟的孩子。那自己便得不偿失了。她得尽快完成任务,回到西梁去。
“夫人,为了保险起见,老夫劝您还是在这里多养上一些时日……”
“你这个庸医,当初是如何信誓旦旦答应我,保证在半个月之内替我将胎儿养好的?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在这里待下去,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沉鱼闻言怒极,厉声质问那大夫道。
“夫人,老夫诊病,都是根据您的脉象来断的,您前些时日的情绪明显比现在稳定许多。身怀六甲的妇人,最忌心浮气躁和过分焦虑……”
“行了,我还不需要你来教训,来人,将他拖下去,杀了!”
“夫人饶命,老夫再也不敢多嘴了!老夫愿将诊金全部退还给您,只求您别要老夫的命!”
那老大夫闻言,吓得立即大声告饶起来。
沉鱼却恍若未闻,径自回了内室。片刻之后,院子里再次归于平静。
“侧妃,属下已经将他杀了!”
“嗯,你们将东西收拾好,明日城门一开,咱们就出发往交州去。去往交州的几人传了消息回来,那宋枢不知为何,竟将手下的八万大军全部拱手让给了穆宸泽,如今穆宸泽已经接管了岭南。咱们必须趁岭南还一片混乱之时,将他们弄死,越往后,事情就越不好办了!”
“侧妃,可是您的身体……”侍卫担忧地问。
“应当无大碍,早些办完事,咱们就能早点回去。只要顺利去到南燕,咱们便不必担忧了。”沉鱼摸了摸自己并无多大变化的肚子,对侍卫说道。
翌日一早,用过早膳,穆宸泽便下令让容州府衙的官差们下去搜查沉鱼等人的下落。
半个时辰后,有衙差回来禀报,在一座空置的小院里,发现了一具男子的尸体,死者是城里医馆一个很有名气的老大夫。
苏槿和穆宸泽接到消息,亲自前往那院子里查看,发现那老大夫是被人直接用剑割断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