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梨和李挞跟着陈翔来到军营,一听说她来了,昨天去给苏梨治疗的人,都冲了过来。
一个上午的时间苏梨都在轰炸声中度过,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是四五十个老男人,那声音也是让人受不了。
“大侄女,我腰疼死,你先来给我治疗,你怎么跑了?我先来我先来!”
还是李挞过去跟这些人协商,最后定出了一二三顺序来,为此大家调侃李挞:“我说你独立团的团长不做,就来给大侄女做跟班?”
李挞抬眼看看忙碌的苏梨:“她肯给我做小跟班,是我的荣幸!”
这话立刻让这些老大爷级别的人,酸掉牙齿,太酸太酸,实在是太酸!
另外一个大爷立刻酸溜溜:“是被你抢了先,不让这么优秀的女娃子,我是一定要介绍给我家的臭孙子。”
“你家的孙子才什么级别,还是我家的孙子好,都已经到是副团!”
“你还好意思提你家的孙子,谁不知道你家的孙子是妈宝男,什么都是我妈说,我妈说,这样的男人,娶妻被婆婆折磨?你别祸害人!”
这话好像打开话痨的开关,在场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起来,要知道这些当兵的,嗓门本来就大。
一个就可以顶十只鸭子的嘎嘎,现在是四五十人,四五百只鸭子在苏梨的耳边嘎嘎地响,让苏梨很想暴走!
可是看看这些人的年龄,这些可都是元老,能怎么办?忍着呗!
李挞之前在军营待过,虽然时间比较短,但是也知道这些人的尿性,他适应很好,就只能给苏梨递递水,擦擦汗。
到了中午,李挞哄着这帮老爷子都回去午休,苏梨才能喘息一下,也顺便睡了个半个小时的午觉。
下午的时候又来三个新的面孔,苏梨扫视了一眼,又看了看门口守着的警卫员。
这几个煞气有些重,脸有些严肃。
可是这关她什么事情?她坐下继续治疗,可是治疗了一两个人之后,苏梨感觉气氛怪怪的。
人还是上午这些人,人只多不少,可是五百多只鸭子却不见,话还是有人说,有人接话,可是大家都掐着嗓子说话。
当上午一个最大的嗓门那个,用夹子音问:“苏医生,我明天几点过来。”
这话让苏梨的手抖了抖,幸好针已经插进去,不然就要出医疗事故。
苏梨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你老嗓子出问题?”
这话引起了哄堂大笑,然后笑到一半来个大刹车,全体肃静!好像所有的声音都被卡住喉咙一样,都噤声!
这些苏梨放下手中的银针,转头到处看,人还是这些老油条,可是他们好像在忌讳什么,苏梨看了看李挞。
李挞摇头示意苏梨继续,苏梨看了看那几张新面孔,没有说话,继续插针,消毒,拔针!
早上的时候吵得脑瓜子疼,现在太寂静却又闷得难受,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啊!正不行,反不能!
很快就轮到那三个新面孔,最先站起来是最右边那个,等他坐下后,苏梨给他把了把脉:“你左腿因为湿气太重,经常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