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去哪里啊?”
季维琛锁起眉心看向白沫沫,很是认真道:“我有名有姓,如果你不知道字该怎么念,我不介意你喊我老公,嗯?”
“噗,鸡少嘛,我懂。”白沫沫投给季维琛一记白眼,喊他老公么,做梦。至少现在不会。
也不知道飞机在空中飞了多久,无聊的白沫沫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睡了过去。
一旁的季维琛端着咖啡,看着报纸,悠然自得。
窗外原本的蓝天白云渐渐转化成黑夜星空。
如此近距离的望见星空,身处在其中,仿佛只要一打开窗,就可以摘到星星吧,月亮也是出其的圆。
季维琛望着窗外,不时的看了看熟睡的白沫沫,她没有化妆,脸上很干净,卷而翘的睫毛像两把刷子倒映在眼皮下,不点而红的樱唇,粉嫩嫩的,他突然有种想低头一亲芳泽的冲动。
不过,他的想法还没得到实现,白沫沫好像知道了般,侧过身子,将自己的脑袋埋进沙发高起的一边。
季维琛的脸上由衷的荡漾起微笑,伸出手替她拉了拉毯子。
“季总,马上要……到了。”董国标从机舱走了出来,刚好看见了季维琛帮白沫沫盖毯子的举动,而且他如果没看错的话,季总是在笑啊,那么冷漠的人,没想到笑起来这样有魅惑力,完全不像一个混的。
季维琛冲董国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知道了。”他摆了摆手,意示他先下去。
董国标恭敬的点点头,走回机舱丽,他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跟在季维琛身边这么久,别说看见他笑了,就连女人都没见过半个,可今天居然带着女人,还对她那么柔情的盖被子,他实在无法想想。
从下飞机,换上小车,白沫沫只知道他们此刻的位置是拉斯维加斯,至于来做什么,季维琛保持沉默。
来拉斯维加斯也就两种可能,一是赌博,二是…结婚?
白沫沫突然想到结婚两个字,扭头望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季维琛。
他带自己来的目的不会就是来结婚的吧,想想赌博是不可能的,虽然已经答应了和季维琛结婚,可这一切似乎都发生的太快,他们相处还不到一天,真正认识也不超过一个星期,怎么就要马上结婚了。
“季维琛。”白沫沫一改往日调侃的语调,很是认真的叫季维琛的全名。
“嗯?”他收回看向车窗外的实现,转头望向白沫沫。
“会不会,会不会快了点?”她都还没跟老爹将她要结婚。
季维琛嘴角微微荡开,很是平静的一笑:“只是注册而已,回国后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婚礼。”
他也不笨,自然是听懂了白沫沫的话。
“可你至少也得问问我啊,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你现在决定是不够尊重我,我拒绝去登记。”白沫沫小嘴一厥,脑袋撇向车窗,表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