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恶了,这个姓黄的,如果我见到了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贾魅儿狠狠地说。
“只怕这大病一场之后的黄老爷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黄老爷了,姑娘你不知道自己的尸骨被藏在哪里吗?”
“那都是我死了之后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怕你们找到了也只是一堆白骨了,这里有一只耳环,只要尸骨里有一只与这个一样的就对了。天快亮了,我该走了。”
姑娘把耳环交到贾魅儿手里就消失了。
太阳出来了,贾魅儿和飒天醒了过来。
“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飒天问。
“只怕是黄父鬼作祟,这个老色鬼附在了黄老爷虚弱的身体上,刚刚那个姑娘也说了,她能感觉到黄老爷的气息,还搅得她不得安宁,那说明黄父鬼并没有消失,而是或为烟气,或为鸟兽在附近出没。对了,那只耳环。”
贾魅儿摊开右手掌心,并没有耳环,她又看了看左手,现左手还被飒天紧紧握在手里。
飒天慌乱地撤开手,贾魅儿摊开左手,手心里果然有一只翡翠耳环。有了这个线索,两个人在黄宅里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床底下、匾额后、房里,所有的犄角旮旯都找了一遍,连每块地板都敲过了。
“有线索吗?”飒天问。
贾魅儿摊了摊手。
黄宅虽大,找一具尸体就这么难吗?
转眼到了傍晚,本就阴森的黄宅更是不见光亮了。
贾魅儿扯了扯飒天的衣袖:“算了,我们还是明天再找吧。”
飒天知道贾魅儿又害怕了。
夜里,飒天起床如厕,他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不敢出一点声响,生怕吵醒了贾魅儿,她不敢一个人睡在这里。
飒天正尿得痛快呢,隐隐地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后。他没有转身,迅伸出一只手朝那个方位拍去,果然拍死了一只厕鬼。
飒天赶紧去洗了洗手,拍了这么脏的东西,太恶心了,这种鬼还是不要脏了魅儿的手了。
他捉了厕鬼,要把他交给贾魅儿,就当送她的礼物。
“啊!”
还没回到房间,飒天就听见了贾魅儿的呼救声,他拔腿就往回跑。
推开门,只见一黄袍妖怪,也就是黄父鬼,正对贾魅儿欲行不轨。
“住手!”飒天一声令下。
黄袍妖怪回过头,咧开嘴露出两排黄色的大牙哈哈大笑。
“闭上你的嘴!”飒天刚捉完厕鬼,顿时觉得这黄父鬼比厕鬼要猥琐多了。
“我对不喜欢的人笑,他们不死也会半残,可是对你飒天可还真是没什么用。”黄父鬼的嗓音在黑夜里十分尖锐。
“少啰嗦,你敢对她下手,我不会放过你。”
“我眼见着一个漂亮姑娘进了我黄宅,本想好好享用一下,没想到是你的女人啊,你要是玩够了,记得留点渣给我。”黄父鬼继续阴阳怪气,还斜着眼睛偷瞄躺在床上的贾魅儿。
“脏鬼!”
飒天绝不能容忍这样的鬼轻薄贾魅儿,看一眼都不行。他飞脚朝黄父鬼踢去,被黄父鬼躲过了。飒天反手揪住了黄父鬼的袍子,掏出厕鬼臭烘烘的鬼胎塞在了黄父鬼满口黄牙的嘴里。
黄父鬼不停地干呕。飒天把他摁在地上,逼问他:“你把那个姑娘的尸体藏到哪里去了?”
“我就不告诉你!”
飒天把厕鬼的鬼胎又往黄父鬼的嘴里塞了塞:“不说我就憋死你!”
黄父鬼支支吾吾好像要说话,飒天把厕鬼的鬼胎弄了出来。
黄父鬼的嗓音已经没有那么尖了,他说:“以你的个性,即使我说了,你也不会放过我,想知道尸体在哪,门儿都没有!”
说罢,黄父鬼拿右手朝自己心口一戳,便倒地而亡,化作一滩黄色的脓水,屋子里顿时更臭了。
飒天对贾魅儿说:“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把这里清理干净。”
贾魅儿说:“那你先把我的封印揭开呀,这个该死的臭流氓把我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