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萧野上前,从侍卫手中拿起铁剑。 直指迟桑。 “不过既然要比,我愿意先与太子你一试。” 在场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气。谁不知道驸马萧野手无缚鸡之力,空读了一肚子的。 如今萧野要拿剑与身经百战的左梁太子笔试,无异于蚍蜉撼大树,简直是痴人说梦。 沈鸢看着萧野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素手却轻轻在桌面上敲击着,泄露了心中的情绪。 迟桑并没有第一时间应下,而是看向沈鸢。 “淮安公主,你觉得谁会赢?” 沈鸢一笑:“萧野是本宫的驸马,本宫自然认为,萧野会赢。” 迟桑冷笑一声,眼神上下扫视着萧野。 不过是一个读烂了的亡国太子,如何敢上前与他叫战? 既然你不知死活地送死,便当一回他的垫脚石,好让他在公主面前,尽显风采。 想着,迟桑转身从属下手中抽出自己的佩刀,直直指向萧野。 “来吧。” 说完,脚尖轻点,朝着萧野飞了过去,眼看着迟桑就要到跟前,萧野却没有丝毫动弹。 众人都以为萧野已经向吓傻了,有些胆小的,纷纷将眼睛看到一旁,不忍见萧野死无全尸的模样。 但是大家笃定萧野会输得很惨的时候,奇迹却发生了。 方才站在原地的萧野,却在一瞬间之内没了踪影,迟桑更是惊讶。 自己的剑明明已经刺向萧野的眼球,怎么他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不仅躲过了自己的攻击,还是在如此短暂的时间之内完成! 迟桑四周环顾。却陡然听到身后有声音响起。 “太子可是在找我?” 迟桑双眼狠狠一震,下意识转身要用长剑去刺,却发现一柄冰凉的剑刃已经抵着自己的脖子。 直到这一刻,迟桑都没有明白过来,萧野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你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可能这么快!” 迟桑忍不住问道,在整个左梁都没有人的武功能够在他之上,但是萧野,这个什么都不会的废人,怎么可能一招,仅仅是一招就能够制服他! 萧野勾起唇角:“对付你,一招就已经足够。” “怎么可能!你明明什么都不会!” 迟桑还是不明白,仅仅是几个月的时间,一个人的变化为何能如此之大。 萧野:“太子,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日后需得时时心存敬畏,更不要,盯着人家的妻子……不眨眼。” 萧野嘴角带着嘲讽,看向眼前的迟桑。 他不是不知道,迟桑看沈鸢的眼神,分明充满了掠夺。 他不可能允许这样的情况存在。 即便他已经为天下人所嗤笑,不过是一个亡国太子,他也绝对不允许,有人践踏他的尊严。 所以,只要一有机会,他便拼命地练习。 没有人知道,那座燕山,已经被他跑了多少遍,没有人知道他所付出的努力。 也没有人知道,这顿啊时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这一刻。 萧野眼神陡然一变,甚至让迟桑觉得害怕。 那是在两个雄性之间才特有的磁场。迟桑输了。 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 迟桑无奈地笑了笑。 推过萧野放在自己肩上的剑。 “你赢了,按照我们左梁的规矩,我尊重你。” 迟桑对着萧野,行了左梁的最高礼节。 持续片刻之后,猛地起身,嘴角挂上那抹意味深长的笑。 “但是淮安,本太子不可能放弃,你若是不好好守着,可能某天,站在他身边的,就是本皇子。” 萧野收起剑,转头看向远处作为上的沈鸢。 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对着迟桑说道。 “放心吧,你不会有机会的。” 萧野下场,站在沈鸢的身后,垂着头专心为她斟酒。 就好像方才举着剑的人不是他。 沈鸢挑眉:“表现不错。” 萧野听了,莫名高兴起来。两人之间的互动被迟桑看在眼里,手暗暗攥紧。 北燕王目睹了三人之间的一切,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想不到
,这个萧野已经能够同迟桑比试,还不落分毫。这样的人放在沈鸢边上,迟早是一个祸害,若是不尽早除掉,可能对整个北燕,都是祸害。 想着,北燕王叫来李大海。 “皇上,您叫我。” 北燕王同李大海耳语几句,很快李大海便从边上退了下去。 沈鸢见了,让柳儿跟上去。 宫宴照常进行,直到深夜才罢下。 眼看柳儿还未回来,沈鸢让婢女下去寻找。 没过片刻,柳儿出现车轿边上,对着沈鸢点了点头。 沈鸢靠着车壁,懒懒勾起唇角。她的父皇,竟然这么等不及。 夜间回去的路上,沈鸢的车轿走在前面,萧野骑马跟随在后。 走到一条的小巷边上,瞬间觉得气息不对劲。 车轿中的沈鸢同时察觉到这异常的气息,与柳儿交换了一个眼神。 同时,马儿一声嘶鸣,马车周围瞬间围着十几个黑衣人。 “你们是来堵本宫的?” 那黑衣人对视一眼,举起手中泛着冷光的刀,不由分说朝着马车砍了过去。 那马儿惊地四处乱窜,车轿随之乱晃。 沈鸢早就破车而出,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面对着眼前几个身形极为熟悉的黑衣人,眼神中划过一丝嘲讽。 他的父皇,还真是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就连动手的人,用的都是自己身边的亲信。 毫无疑问,今夜萧野的行为成功引起了父皇的注意,他绝对不会允许这样危险的人物,留在北燕皇室,或者说,留在她身边的边上为她所用。 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动手为上。 今夜不一定是要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