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灰褐色打磨工整的石头砌成的主城堡,有三层高,远凤气势恢宏。脃公主骄傲的解释道:“这里的每一块石头都是来自赤目山上翼神居住过的洞府。”
聂默南没好意思问翼神既然是神,什么会住在人间。
眼前由七级台阶上延到门廊上,门前两边站各站着六位威武雄壮的护卫。
聂默南跟着脃公主进入大门,大门里面豁然开朗,中庭有有七八米高,里面阵设考究:桌,椅,登,柜散发出古木沉香。四周有半人高的铜制灯俑,里面的火焰跳跃着蓝色的光芒。
靠左边有个木制楼梯,铺着红色的皮质往上延伸。靠右边有个大门,门前有守卫分列两旁。
脃公主向右边的大门而去,守卫立刻打开雕刻着展开双翼欲飞的裸体男人像。聂默南没心情研究做工精致艺术品,跟着脃公主进了门。
脃公主尊贵的主人,进后门就受到关注。
聂默南悄无声息的退在门后石柱的阴影里,脃公主优雅从容的走到国王舟雪·赤目·夜身右边坐下,而国王的左边坐着的却不是大王子朗,而是二王子朏,可见有人说会是朏王子继承王位不是空穴来风。
聂默南环顾一个四周,屋顶高与外面的中挺个近,四周墙壁上每隔十来米就有一方黑色手持不同兵器的人像赤裸雕塑。两雕像之间有方高大的灯俑,火光把四周照片雪亮。
中间的大方台上有两人正在搏杀,转眼已过百招,双方实力相当,兽族人强大的力量,惊人的速度被台上的半兽人发挥得淋漓精致。
而另一人手持一把两米多来的气剑,剑气舞得密不透风,面对半兽人的强烈攻势进退有度。
聂默南双手抱胸,欣赏真实的格斗之时也跟着学习技巧,代位想着他上场会如何拆招。
双方阵营中不时传来叫好声。聂默南瞄了一眼双方人员,夜王室这边见过几位王子公主,昼王室那边一个也不认识。
渐渐的台上两人分出胜负,最终昼国人气剑忽又变成几分,刺中兽族人胸口,顺抛气剑一挺,气剑透过兽族人的身体。
这一局昼照国人胜,兽族人重伤下台后却被昼照国这边的人接手,同时,擂台下面原来在兽族人一边的一人被转移到昼昭国。
接下来又打了两场,聂默南知道了擂台赛的规则。兽族人为东道主,他们手里有尽照国的人质,以人质为筹码,派一人守擂。昼照国想要回人质就得派人攻擂。攻擂成攻,人质与守擂的人都归昼照人。若是失败了,人质与攻擂的归兽族。
能被当作人质的一定是有身分有背景的,昼照国当然会全力以赴,派上场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这些高手若是输了最好,若是胜了,兽族人也可以从对决中研究他们的善用的武功和绝学。不得不说这一招很毒辣。
一场结束后,两名半兽人又带上来一人,正是在痂罗镇见过的绿萝。她看起来特别憔悴,眼神也失去了原有的光泽。身上只用一张兽皮从胸口裹到臀部,裸露在外的手臂上,腿上可见清晰的伤痕。她只在台上几秒就被带下去站在擂台边上。
这次走上擂台守抬的聂默南认识,正是虎头人寅客·山,他往擂台中间一站气势雄伟。
聂默南见到他站在台上,心里一阵发痒,还真想上去与这个虎头人切磋切磋,可惜这事关绿萝生死,聂默南不敢上去赌。
久久的不见昼照国这力派人上去攻擂,引得聂默南扭头看去。肥胖的昼照国看似一点也不关心擂台上的情形,喝着酒,大口吃着肉。不时的对坐在一边的昼国公主说着什么。聂默南想不明白这样的人凭什么坐上王位!
“哈哈哈,快快,谁来送死快快滚上来。”寅客·山站在台上挥舞着手臂叫器。
兽族阵营里附合着寅客·山对着对面而坐的昼照国人喝倒彩。
昼照国王不管不问,三位族主脸色严肃看不出心思。底下坐着的人中有的沉不住气,有人走到绿家族人身边低声要求出战,年轻的绿家族主却摇头。这让聂默南十分不解,当初碰到绿茗时,绿茗可时不停的嚷着要不惜一切代价救出绿萝,怎么现在反而没人愿意去救她了。
寅客·山似乎等得不耐烦了,胡子一抖一抖的却没有发作。
两大阵营里一方得意的喧闹,一方沉寂如眠。
聂默南微微侧身就能看到立在高台下面的绿萝,她一直低着头,散乱的头发遮住头,看不清她的表情。想来不管是国人还是家人,没人愿意替她出头,为她的自由而奋斗,她的心里是如何的难过!聂默南莫名的为她难过。
寅客·山在高台上打了个哈气,转身围着擂台转了起来,聂默南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但是,长此没有应擂定是算守擂的赢。聂默南转身从侧边台阶往绿族主走过去。
观看台由外往内,由高而低,每一排座位呈扇形。最高一排中间坐着昼国王与公主。第二排坐着的三位族主,位置刚才把国王与公主保护起来,下面的依次类推。当聂默南往第二排走去时,坐在第三排的两人站起来拦住他,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