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斯...”在他低头摆弄手中的通讯工具时,头顶上尖利的女声响起,“哈德斯,哈哈,你是哈德斯.....”
“哈德斯”真是个美妙的名字,只可惜他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叫做:佐罗。
我的名字叫“佐罗,布鲁斯。”他清楚的听到自己说出了这句话,带着无与伦比的自然与熟悉——话落,手里的通讯工具已经拨打出去了,他简单的将情况说明后,高墙上的女子已经安静了下来,蹲在了墙头,头发披散了下来,遮住了脸,让人有些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他却不可避免的吐出了一口气,“这样安全多了!”
很快,“呜呜”的声音响起,恩,救援队到了。女子极安静的被救援了下来,只有在被拉扯着上车时,才突然转头看了他一眼,眉毛挑了下,表情蔑视的说道:“哈德斯,你输了。”救援队体格健壮的队员呵斥了女子一声,女子蔑视的表情很快收敛起来,变得面无表情。
她的头在被推搡中低了下来,一张绝美的脸又一次被披散下来的发遮挡住了。
他皱了皱眉,犹豫之下询问了女子去往的地点:本市第三精神病院。
此后,他的生活照旧,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也早已被他抛到了脑后,直到3个月后,他才从新闻里看到该女子的头像与信息,似乎是从病院再次逃离了,希望大家看到能够通知医院与护卫队之类的。
看到这则消息,“哈德斯”这个名字再一次涌入他的脑中,又很快消散了。
日光充足,室内的阳台上充满着浓烈的光照,“刺啦”一声,垂坠的丝绒窗帘被拉住了一半,遮挡住了日光,留下了一层静谧的阴影——他躺在沙发上,沉沉的思索着,如果说天是蓝的,草时绿的,世界是彩色的,那人的生活无疑是灰色的。
“爸爸,你现在有时间吗?”正当他思考的时候,穿着粉色蓬蓬裙的女儿走了过来,脆生生的向他问道。
“当然有时间,怎么了,我的宝贝?”他当然是立刻就回答了女儿的问话,刚刚的问题在一瞬间就被推到了一边。哲学家什么的似乎在他成为父亲后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至少是排在她女儿后边的。
“爸爸,我长大了相当一名舞蹈家”女孩说着便轻盈的旋转了一圈,“爸爸,我好看吗?”
“好看,我的宝贝当然是最好看的。”他不假思索的回道,带着一种分外的笃定。
当室内重新恢复安静时,他忧愁的看着前方,心里纠结极了,因为他刚才欺骗了女儿,正如他当哲学家的梦一般,在长大成人后,这个梦就会像被扎破的气球一般,成为啪的一声就会软化的垃圾——因为这个世界重视科技,所有涉及精神化领域的内容都只会被视为小道,人们被刑法掌管,世界由此和平一片。
天边渐渐被一片红色铺满,静坐在沙发上的他却僵直着身体,脑中不知怎么的涌上了一句话‘为人父母者,当以身作则。’这种话他发誓他从来没听过,这种字奇奇怪怪的,他想他如果听过,那一定就会记得非常清楚。但是,令人惊奇的是,他似乎明白这句话表述的意思:做爸妈的,一定要为孩子做好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