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了?师父是一只臭狐狸?
易言拉着师父的手,像拔河一样想从我手里抽离出去,可师父的手就是死死地拉着我。
手被扯得巨疼,因为感观被放大,双倍的疼痛,我连忙回神阻止他:“我没有,你快把手松开,疼。”
易言倒是听话的把手松开了,但是。
这口气没这么容易咽下的。
师兄既然不还手,那么。
“师兄,你逼我的。”一个发狠,易言松开的手狠狠地打向师父的胸口,师父的胸口上顿时出现了一掌红彤彤的手印,贯穿心脏。
我手上一点没感觉到疼了,倒是心好痛,撕心裂肺那种。我立马喷出了一口鲜血,我感觉师父也喷出了一口鲜血出来,可是他的手还是没松开,一个反差力,瞬间留在我身上的感观全被师父收了回去,我并没有再感觉到疼痛。
回过神的我满是愤怒。
“够了,易言,停手,你够了噢。”我突然好心疼,心疼师父为了我挨了这一掌,该受了多重的伤,那种痛却不肯放手,独自一个人承受痛楚。
刚刚止住的眼泪又簌簌簌地往下掉,发红的双眼瞪着易言,多希望他能就此打住。
这种无奈,只能心急如焚,却什么都做不了。
看我这么伤心流泪,易言似乎变本加厉了,手上凝聚的火球比起刚刚那个还要大。
“住手,住手。”我抓狂地喊着,哪怕心里再着急,可也只能慢动作地去制止他,我恨起了自己的毫无作为。
我想保护师父,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火球朝着师父的另一边胸口而去。
闭上眼咬紧牙根,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朝师父扑去,好在火球没我快,我闭上眼睛咬牙忍受,却没有预期的疼痛传来。
我已经被弹飞出去,然后有个东西接住了我。
再睁开眼时,半山腰上碎石杂砾四溅,中间炸出了个窟窿,深不见底。
师父醒了,能动了,我落到了师父的怀抱里。
眼光正好落到师父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我慌忙从他怀里下来,掏起手帕帮他止血,至于闲杂人等,此刻已经不在我眼底了。
“我没事。”看我抽泣着,师父安抚我道,“这一点都不痛。”
“哪里不痛啊,一个血窟窿啊。”我看着心疼,带着哭腔地反驳,手帕已经吸满了血水,血水从白皙的指缝里溢出,分外刺眼。
我才发现现在我的手,已经变回我自己的手,那么我的样子,是不是已经变成我原来的样子了。
我看着手发愣,望向师父眼中的我。
眉目分明,隐藏着惊喜。
“不好意思,我没有把你心底的人移除出去。”师父笑得有点牵强,帮我将发丝往耳朵后移了移,“不过我解了你身上的一部分禁忌,你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了。”
是,我变回我原来的样子了,这并不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我反而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