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拉着师父的手,平白出了一身冷汗。
“不用怕。”师父虽是回握抓我的手,安慰我。
我想告诉师父我没事,但心好像被魔怔了一样,话也说不出口,甚至动也动不了。
眼神里有着慌乱。
师父眼中闪过一丝心疼,眼角随即瞪着王妇人,声色严厉道,“娘娘无需用她威胁本座,本座既能选定于她,自然能与天君交待。”
咄咄逼人的气势将我护在身后,纳入他的那一片保护区域,似乎还不放心,又补充说着,“若她有半点差池,本座不惧玉石俱焚。”
师父说的每一句话都铿锵有力,半惊半吓得王妇人咬着半唇,瞪张着大眼睛。
“娘娘,那个女人她。”王妇人愕得没说话,反而是胶凝急得快垂泪了,跺了跺脚,很语无伦次,“主君他。”
王妇人很快止住她,也止住了她后面想要说的话。
“我没有,阿祖。”王妇人叹着口气唤道,低了低头,终是放弱了自身的架势,思绪颇多地说,“阿祖,我无意去掺和你们的情事,我也不会去动她一分一毫,这点你可以放心。”
“你没有,就应该离她远点,她很单纯。”师父很认真地说着,夸我夸的很不到点子上。
至少要夸我很乖,合着刚刚我说我会乖的。我想开口,可惜我还不能说话,不能动,纠正不了师父语句的毛病。
“她单纯,主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分明心生歹毒自导自演,我们没,啊啊啊。”王妇人刚放弱的姿势,她后面的胶凝马上将架势抬起,只是这话还没说完,师父一个甩袖而下,已然将她震撞在墙壁之上,连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出口。
我眼珠再一转时,看到她已经口吐了几口血,继而晕厥过去。
不得不说,师父一点不怜香惜玉的暴怒模样,连我都有胆战心惊的。
我吞咽了咽口口水,不免唏嘘。
“娘娘,我尊称您一声娘娘,但不代表纵容您与您的手下对本座的人出言不逊。”师父板着脸,钢铁直男般伟岸地站在王妇人面前,冷冷说着,“对于外人,我从来不手下留情。”
外人?本来想说师父威武的,但听到这个词语,我额头上的黑线瞬间又布满了去。
刚刚谁说这里没有外人的。
一个嗤笑,我竟傻帽地脱口而出:“师父说话有毛病,刚刚还说这里没外人的,先凶起来六亲不认就说外人了。”
哎呀,等等,我竟然能说话了?
王妇人在呀,胶凝明显就是她的人啊,而我却在此刻风凉风凉地发话,她会不会冷不丁的再给我什么厉害瞧瞧啊?
意识到这个问题,我脸上的汗更是窦瑟地厉害。
“傻瓜。”师父回过头来反而朝我笑笑,摸着我的头诉着,“初来时,我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直接忽视着,还哪来的外人?”
“噢,呵呵。”我还处在尴尬的境地,毕竟王妇人还在,只能干笑两声,“师父所言是有这个理。”
却不自觉腹语着,也只有师父能把目中无人说得这么傲骄吧。
想着师父是为我出头的,一时间能动了,这种感觉是很不错的,想着我还是对王妇人报以讨好的微笑。
希望她不要再动不动的束缚我,不然我很容易出糗的。
“也许你应该也要叫我一声嫂子。”见我主动示好,王夫人突然亲昵地挽着我的手,柔柔地对我说。
我这心,瞬间就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