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看神存在,他一双媚眼似笑非笑地对视着我。
“懂了?”
“啥?”我不解地点点头,突然发现不对,又快速地摇摇头。
刚刚,我的手,现在我的手在神存在的胸膛衣里,我眼睛能涉及的地方,那么。
如此肌肤相亲,我想到了什么,赶忙从神存在的怀里弹跳了出来。
哎呀妈呀,我刚刚是不是做了什么非礼的事情来了,而被对方抓包,对方就这么愤恨地看着我,恨不得把我拆分入腹。
而对方是谁,神存在啊,不染凡尘,传说睥睨不可一世还万神敬仰的神存在呀!
我感觉我的末日快到了。。
“师师师师,师父。”我垂着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赶紧把自己藏起来,结结巴巴巴连句话都说不清楚。
“师父。”神存在含笑地回味着这句话,眼中一闪而过一丝失落,依旧很有耐心地问我,“怎么样,还会不会冷?”
“不冷,不冷,了。”我缩回床脚,摇着头,生怕靠神存在太近等会又被踢下床去。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看我离的远,他在床头我在床尾,神存在很不满,“我有这么可怕嘛?”
“没有,没有,没有。”我积极地摇摇头,积极否认。
“那你为什么这么怕我。”神存在一直在问这个问题。
我,总不能说我怕再被踹下床去吧,所以我只能一直摇头,摇得头晕脖子酸。
神存在明显不信。
“是不是。”他猜测着,突然低下头不再看我,犹豫地说着,“我有感觉吓到你了?”
你有什么感觉?还是你有感觉到吓到我了?是不是说你有感觉到把我踹到床底下的那件事吓到我了,给我幼小的心灵打了重创了?我是这么理解的,我突然觉得神存在深明大义了。
“没事。”我倒是挺大方地就原谅了,“又不疼。”
“不疼?”神存在的眼中很是疑惑,但也轻轻认同着,“我也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不疼。”
鬼啦,不疼是我的客套话,不然你也从床上摔下来试试。
疼死老娘我了。
“师父,以后别这样了,其实是有一点点疼。”我觉得我还是要说明一下,不然被以为不疼,那要经常被踹就不好了,“虽然这床不是很高,但是地板也硬,硌着疼。”
我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的那句话说错了。
“什么?”难得神存在有这么傻愣的时候,“我们不是在说?”
他说不下去,等着我回答。
“师父,我们不是在说上一次把我从床上踹下来的事吗?”我接过话,感觉没有牛头不对马嘴吧,不然聊了这么久我们在聊些什么呀。
“我们在说我的问题。”神存在纠正着我的话题,要不是他戴着面具,我一定能看到他满脸的黑线,他很认真地询问着我,“你还不懂吗?”
我懂吗?
“我要懂什么吗?”我有点诧异地对上他,眼中满是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