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人的脸色看起来很难受!除此以外,我也想不到比这更好的解释。
“那人手法好生了得,我们还没来得及见得其脸,便忽感身体不适而晕过去了。刚才醒来时就这样了,”红衣男子说话时神情恍惚!听起来他们都没来得及提防。
“那人身材如何?”本来我是想问样貌,但是想他二人连别人脸都没有看见,那又如何会知。不过说说个头的话,说不定我还能马上想象出个个大致的身形轮廓!虽然以前在猪仙镇时从未与人结下仇怨但是这一路却没少遇一些离奇之事。有个大致轮廓后,它日走在街上也能多留意一些。
“身材,……”红衣男子愣了愣,瞳孔急剧的收缩着,“我们第一眼见时,那人还在楼梯处,然只转眼间便是已到了我们跟前,望上披着黑色的披风,身高七尺,手上拿着一把剑,没有出声,所以不知其是男是女。”
这时,另一人又开始哼哼起来,但因为听不懂他想说什么,所以闻声也懒得理他。只接着问着红衣男子。
“除了你俩,还有别的人看见吗?”仅刚才那些描述,线索实在太少了!人形都成不了。
“有的,应该有的,”虽是不住的答着,但这话,我觉着恐是红衣男子他自己也不确定。也在这时,终于有就近的打手发现这处的异样而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看手法,还以为是来了几个懂门道的人!谁知这红衣男子和另一人的身体各处都被那三人给摸了一遍后,却只是得了他们这样的一个回答:“看来不是点穴,”
这当真是诚恳而又让人感到无力的回答。
人在语毕后便立时离去了,说是要去叫他们老大来。这个结果虽然看起来暂时无望,但却有让我心间一震!点穴真得很强么?
“当然不是点穴了!”之前的人离去还未走远,那楼道上便是已上来了一人,适才说话的也正是他。
若这人是别人也就算了,没想居然是白子鹤,难怪听声音就觉着耳熟。他此时候的样子,看起来哪像是昨晚才受过伤的人!容光焕发,只几步便是已到了我跟前。虽然之前那些本是要离去的人又跟了回来,但看白子鹤走近时的哑然一笑,我却顿感无措起来!心中更多的是觉得不敢相信。
“你的伤没事了?”在我的分析中,白子鹤昨晚所受的伤可是足够让他在床上躺上半个月时间的。现在居然这么快就能下床、还神气十足,我除了再度相信他是有受伤自愈能力外,还有就是怀疑他是不是还吃了别的什么灵丹妙药!毕竟失了那么多的血,不然他这是如何补回来的?而且他身后的人对于他出现却似乎一点也没感到意外。这就足见,他们对于白子鹤受了重伤后没多久又四处蹦哒的现象,早就是已司空见惯了。
白子鹤并未搭我话,只是蹲身左手放到了红衣男子的胸口,“别出声,”这话明是对他手所放之人所说,可等我再看时,白子鹤已是微微闭上了双眼。
一时也看不出他是在做什么,除了见他左手有些微微发红以外,就是红衣男子只片刻便是一副大汗淋漓的样子!呼吸也越来越急,……
就在我以为红衣男子这是准备着要一命呜呼时,白子鹤的手终于从他身上离了开。人还未起身,只见红衣男子身子已是能动了!不过……他的左手似真的断了,好在白子鹤发现后又给他正了骨。
虽看在眼里,但是我不觉得内疚,要是刚才红衣服男子连声说疼的话,也许我就立时松手了呢。
就当我准备着看白子鹤的双唇在接下来的动作会不会叨念有词时,却见着他起身后并没有向那腰挂红木牌的人走过去,现只是回头对其他的人说道:“抬他到楼下房间去吧,……”再看那些人举动,像是都欲叫白子鹤如救红衣男子那样给再救一次!然他只是力显不足的回道:“他,傍晚时候就自解了。”
那腰挂红木牌子的人,在听到白子鹤的话后,立时比之前还更加的痛苦了。但是眼下,他也只得任人无情摆弄。
此时候的红衣男子虽然能已活动自如,但精神劲却不怎么好,摇摇欲坠的样子。
白子鹤似对红衣男子昨晚所受之事很感兴趣,“依你看,那人会不会是冲着咱们客栈来的?”
“未必,”红衣男子说到此,眼已是移向了我!“我想多是为着……”
之后的话,我已是猜到了但却不想听红衣男子说出来,于是只打断了他的话,“昨晚让你办的事呢,怎么样了?”
虽然白子鹤的神情已是在说我刚才的话太过突兀,但是他却并没有说什么。
红衣男子似一时半会还没明白过来,只良久才道:“已经问过了,长缨街上有一家,我这就带小姐去……”
“长缨街!”听声,白子鹤对那地方似也很熟。
而红衣男子此时说着便已是往前走,我正欲要开口时忽见白子鹤已先是摇手止住了他,回头道:“姑娘要去长缨街?”
在昨晚未照镜之前,我可能并不怕,但是现在我最怕的就是有人一直双眼不移的看着我了!而此时,我更怕白子鹤是已猜出我要去做什么了。于是只匆匆回了,“就是想去买身衣服,”
我说的事实,且白子鹤随后的目光也确实从我的脸移到了袖口,转瞬便是已明白的样子,“原来是这样,”
虽已放下心来但欲要抬脚时,忽又想到了一件事!于是招了手,“先等我一下,”
随后便是独自进了房间。再次看着桌上的剑,因为不会使所以自然不方便带身上了!一想着一会儿打理房间的人进了见了多是有不好,于是想把它先藏起来!藏在哪呢?藏在被褥里吧。
再出房间后,却见得门外就独剩下白子鹤一人了,“还有一个人呢?”
“老大有点事儿叫他过去了,”白子鹤回答得倒是蛮快的,可我刚才进房间时,似听得只他一人在与那红衣男子在说话。
“那等他回来吧,”我说着便是立在了当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