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冥渊上去扶住她,路过的宫女们的角度只看见他二人相拥的画面。
“啦!这皇后娘娘居然跟一个男人抱在一起。”
粉色宫装宫女说道,绿衣宫女附和。这绿衣女子是凤婉安插的奸细,这美好的一幕需要她传出去。
完成凤婉交代的任务,凤婉正得宠吃的穿的。可都是最好的,孩子是她用的棋子,在她凤婉的心里只有贺兰焕卿最重要。
凤蒹葭向君冥渊道谢,而君冥渊等绿衣宫女走了走了之后。他也跟着走了,出了凤鸾殿的大门。君冥渊就不再是以前那个要守护她的人了,他也不想这么做。
可他有把柄在凤婉的手上,凤婉把皇贵妃接走了。还是瞒着贺兰焕卿的,凤婉才是那个最坏的人。
“对不起,凤儿。我无能为力,希望你不要怪我。”
君冥渊离开后,凤蒹葭人就倒在了阳光下。她最忠心的两个宫女也在那个时候调走了,凤蒹葭中了毒。
是君冥渊在她没有注意的时候,把毒药放在了茶水里。没有防备的她将那杯水喝了下去,她倒在地上时看见那几个冷漠的宫女太监。
明目张胆的与男人抱在一起,凤蒹葭死一万次。贺兰焕卿的气都不会消,贺兰焕卿当然停到了闲言闲语。
他还真是太给凤蒹葭好脸色了,凤蒹葭一下子从凤鸾殿搬去了跟冷宫差不多的宫殿。而凤婉也是趁此机会向贺兰焕卿提出要去凤鸾殿,贺兰焕卿二话不说答应了。
阳光慢慢穿过窗棱,投射在冷清的殿里,一个身穿明黄色凤袍的女子。独坐桌旁,桌上依旧亮着一盏微弱的油灯,她看着游移的光线。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对着油灯“噗”吹了一口气。
油灯灭了,袅袅的烟,缓缓上升,宛如不死的魂,望着油灯出了一会神,她起身走到窗前。她虽然搬到冷宫居住,但贺兰焕卿没有让她不能出去。她脱下那一身的凤袍,换上一袭素衣。脸色苍白,嘴唇的颜色越来越深。她知道君冥渊是凤婉的人,在她倒地的那一刻就明白了。
“她爱他,不管他如何对她,爱的终究是一个人罢了。”
凤蒹葭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只有亲人了。可她现在的情况来看,根本没有办法去救人。她出去看看冷宫周围,都是杂草她突然心痛了下。痛得她不得不蹲下身子来。练过武功的她,自知那些毒药。君冥渊给她下的“碎心丹”,只要一动用感情的事。
心痛不止,无药可解。这些杂草比人还要高,她身后的冷宫是一到下雨时。屋里也会下雨,这雨也是说来就来。在凄凉萧瑟的雨中躺着,指尖上传来的是凉和心底的痛。
在这冰冷的雨里,穿过肌肤自抵灵魂深处!凤蒹葭抬头望着一望无际的天空,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朦胧了她的双眼。一片黯然浮现眼眸,掩藏了那曾经有过的梦,滴滴细雨映入眼帘。凤蒹葭皱起了愁眉,一声呜咽雨水声。
她大声放哭,任凭雨水拍打着她的身体。用力紧紧抱着自己,用力再用力。贺兰焕卿与凤婉在屋里是交缠着彼此,而凤蒹葭在雨中的模样有多难堪。看凤蒹葭在雨中难过的样子,君冥渊也不是无动于衷。
他想要上前跟凤蒹葭说声对不起,可他不能。他最后狠心地走了,他也是一路淋着雨回去的。雨水把凤蒹葭淋了一个透心凉,后来雨就停了。
她浑身湿湿的回到屋里,刚下过雨那屋里得有多潮湿。一丝凉风吹过,她哆嗦着。走路都很艰难,这里什么都没有。她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山洞,头痛的心情又涌上心头。
“啊!”
凤蒹葭捂住心口的位置,在地上打滚着。她真的很痛,那种痛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心上爬来爬去。凤蒹葭扑在地上,而地上有泥她身上衣服也沾上了泥。她这皇后可当的真叫人好笑,贺兰焕卿曾说过不会废后。但她还不如死了,这样活着犹如废人。
“婉儿,朕得走了!”
贺兰焕卿对胸膛上躺着额凤婉说道,凤婉哪里肯放他走。就是怕他去检见凤蒹葭,贺兰焕卿摸着她胸前的柔软。凤婉娇踹连连,可贺兰焕卿没有心思在做下去。他起身,宫女进来为他穿衣。凤婉用锦被捂住头,贺兰焕卿笑笑。
“婉儿,别误会。朕不是去见皇后,而是去检大臣。今日有事要商议!”
见凤婉的不高兴,贺兰焕卿恨有耐心地解释着。凤婉又把锦被被拉开,露出一双眼睛。贺兰焕卿的话凤婉将信将疑,总觉得贺兰焕卿在骗她。
可贺兰焕卿说话向来都是如实照办,说不去见凤蒹葭就不会去。何况她如今身在冷宫,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活该!
“当真?”
凤婉还是不信,但贺兰焕卿穿好衣服之后。径直走出内殿,他真的没有去找凤蒹葭。凤蒹葭这三个字只要一提起,贺兰焕卿说不出的讨厌。对!贺兰焕卿对凤蒹葭有爱到了讨厌,他去了议和殿商议着国家大事。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凤蒹葭,凤蒹葭被雨淋还没有衣服换。
只能将身上的衣服穿在身上,用身体去焐热。除了这样的办法,她还能怎么办。凤蒹葭见外面有了阳光,她抱着发高烧的身体来到了外面。外院什么都没有,下过雨地上是有泥土的。
不管干净与否,她一屁股坐下。这样才能感受到一些温暖,凤蒹葭的眼皮撑不住了。她在太阳底下睡着了,只有梦里她才敢放肆的去想贺兰焕卿。
“夫人,凤皇后如今是倒了。听说要选秀女,那到时候有人跟你争宠呢?”
凤婉对于这样的问题觉得十分的可笑,这世人除了凤蒹葭之外。还有谁能与她争抢贺兰焕卿,她的脸是他最深爱的白蝶恋。不然哪能放任她坏事做绝,还不管。凤婉笑容灿烂,都说丞相有一女长相貌美。而这次的选秀,丞相有意让自己的女儿送进宫来。
“怕什么,有本夫人在还怕一个小小的妃子?”
凤婉笑笑,她转身进了内殿。浪子涛这时也从屏风后出来,大老远的就看见凤婉那贱样。让他忍不住要与她行鱼水之欢,凤婉前脚才伺候贺兰焕卿。
这回又要伺候浪子涛,能让凤蒹葭进了冷宫。他浪子涛功不可没,浪子涛在心里认为这凤婉不去做妓女还真是浪费。整天勾引男人,房里传来一阵阵浪叫。她宫里的人似乎都知道浪子涛的存在,可没有一个人敢说出去。凤婉的手段他们是知道的,不然皇后怎么会倒?
贺兰焕卿一直在走神,大臣的话他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龙标看见了他心不在焉,也不好说什么。底下的大臣们叫了好几下,贺兰焕卿才反应过来。最后他什么意见也没有提,只说了短短几个字:“就这么办”!而他也是不知发什么神经,会一直在想那个凤蒹葭。
从议和殿出来的贺兰焕卿,十分的不爽。拉着一张脸,英俊而俊美的脸皱成一团。龙标见他那样子也是没敢去惹他刚才大臣说的内容估计贺兰焕卿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见。
他说的是废后,也不知是谁把凤蒹葭名声不好的消息放了出去。满朝大臣一致要求他废后,但他没有同意。而刚才丞相他们说的正好就是这件事,贺兰焕卿居然松口说同意。
贺兰焕卿没有回头,他又继续往前走。凤蒹葭在太阳底下睡了一会,起来后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晒干。根本就是跟没淋湿一样,她脸色并没因发烧而面色潮红。相反是越来越苍白,她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