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顾粟粟热烈的吻。 顾粟粟勾住江寒山的脖颈,吻的动情。 两人喘息休缓期间。 顾粟粟唇瓣贴着江寒山的唇,翕动出声:“江寒山,我好爱你。” 这一次。 和她以往顺口说出的每一次都不一样,足以让江寒山心动不已。 顾粟粟总说两个人老夫老妻了,爱你这种情话很常见。 她平常经常把老公、我爱你、我很喜欢你、亲亲老公,这些话挂在嘴上,江寒山起初听着的确是很容易害羞,后来听多了,也就逐渐习惯了,但现在,她充满了情愫的声音,发乎情,气氛都暧昧不已,江寒山吻她的动作都轻柔了不少,暧昧的接吻声蔓延在卧室里,两人的心跳声都在一点点加速,气氛升温的厉害。 不知道是空调导致的,还是激情灼烫的。 两个人吻的越发难舍难分。 顾粟粟手指一点点向下,江寒山沉沦其中,察觉到的时候已然是迟了,感官集中于一处,晦暗的眸看着她的动作。 “粟粟——” “嘘,别说话。”顾粟粟知道江寒山这时候说出来的话一定又是不太中听的话,直接打断了他,用吻堵住了他的唇。 静谧昏暗的房间里。 床头柜被拉开的响声格外明显。 顾粟粟闷笑出声,回应她的是脸颊不轻不重被江寒山咬了一口。 似乎带着几分他的羞恼,顾粟粟笑的更加愉悦了。 不多时,耳畔传入了一声久违的情话,生涩又透着情动,“宝宝……我爱你。” 顾粟粟勾紧了江寒山的脖颈,回应:“我也爱你。” …… 闹钟响起的那一刻。 顾粟粟捂住了耳朵,侧着脑袋往江寒山怀里一窝,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一秒入睡了。 江寒山也好不到哪里去,睡的太迟,起的太早,困得够呛,但还是第一时间拿过了闹钟按掉。 大手轻轻在顾粟粟背后拍了拍,哄着似的软声,嗓子哑的厉害,“你再眯一会儿,咱们过会儿得起来了,昨天和医生约好了,今天要去医院的,总不好让医生等的。” “嗯……”顾粟粟只能意识里小声的回应一句,身子却依旧躺在床上。 江寒山瞧着她懒猫似的样子,可爱又可怜。 手指在她微蹙的眉中轻轻揉了揉,这才起身。 这个点了,得起来了,不然两个人马上公用洗漱间,又得耽误时间,江寒山只能拍了拍自己的脸,又往脸上扑了几捧冷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顾粟粟虽然困的厉害,但惦记着奶奶,眯了几分钟以后,还是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了,身形摇摇晃晃的朝着江寒山的方向走过去。 站在洗漱间时。 整个人还是懒洋洋的,只觉得浑身疲乏都站不稳,大半个身子都倚靠在江寒山的身上,江寒山抬手搂住了顾粟粟,大手搭在她腰后还顺势的帮忙揉了揉,“酸不酸?” 顾粟粟控诉,“当然酸了!某人之前说的一本正经的,真枪实干的时候没见你手软。” 江寒山闷笑声睨她,“我昨晚是不是说结束的?是谁又缠上来。” 顾粟粟自知理亏,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还难受?” “嗯……” 顾粟粟软着嗓子应了声。 “那我去药房帮你买个药吧。” 这问题有点涉及到了江寒山的知识盲区,不知道药房里有没有卖这药的,打开手机就开始搜索药的名字。 顾粟粟好笑的看着江寒山,“就算有卖这个药的,你怎么去和人家说?那也太羞耻了吧。” 江寒山没回答,但耳根已经红透了。 可瞧着顾粟粟还是不太舒服的模样,吞吞吐吐开了口,“没事……反正药店的人应该习惯了……” “而且和店员也不太会有再见面的机会了,就算见到也认不出。”江寒山说着还真去套了个袄子准备出门,顾粟粟连忙喊住他,“别别别,你还真要去啊,你不许去!” 顾粟粟反倒耳根子有些烫。 这人真是……他好意思,她还不好意思呢。 江寒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进退两难的,“那不然我带你去泡个澡?会不会舒服一点?” “别了吧。” 顾粟粟气若游丝的,说话都没劲,声音哑哑的,“只不过是因为第一次,而且没睡好,后面应该就好多了。” <
> 江寒山收拾好自己以后,大手落在她腰上,一直帮她揉着腰。 看着顾粟粟走路都稍稍有些怪异的模样。 江寒山将她抱回了床上,半蹲在她面前商量,“不然我带着奶奶去吧,你在这再睡会儿。” “没事,我可以,而且是奶奶的事情,我不去我也不安心。” 顾粟粟按着江寒山的肩膀,借力起身。 紧赶慢赶的,两个人及时的带着奶奶去到了医院。 奶奶今天情况似乎又有些不太好了。 倒也没像之前那样记忆紊乱了,只是总模模糊糊的,一会儿能记得这件事,一会儿又记不得了。 但是奶奶的各项诊断结果都没什么问题,并不能看出什么,医生只能综合发生的事情认为是奶奶冲到的冲击力太大,一时间无法接受,所以加重了病情。 加上奶奶知道这件事以后,大抵是有些忧思过重的,还是影响到了身体。 可阿尔兹海默症本就没什么彻底治愈的医疗技术,只能控制病人的情绪,让病人保持愉悦的情绪,并且不断的让她接触新鲜事物多动动脑子。 在医院走了一遭。 顾粟粟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各项检查都做了一通,奶奶的身体还算不错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可也找不出病情恶化的具体原因所在…… 江寒山搂着她肩膀,安抚一般的轻轻拍着。 “医生说了,奶奶这个情况比大部分阿尔兹海默症患者都好多了,起码她隔了这么久才进行到下一个阶段。” “嗯……” 顾粟粟应了声,的确比昔日的奶奶要好很多…… 她记得那会儿的奶奶,几乎都要瘦成皮包骨了。 现在的奶奶脸上依旧扬着灿烂的笑容,还像个老小孩似的,只是脚步有些蹒跚。 顾粟粟本想着和江寒山在过年前两天再回来的。 现在因为这么个插曲,两个人提前了一周多的时间回来,索性也就在宁西住下来了。 正好趁着这时间,多陪陪奶奶。 晚上回到酒店,就和江寒山过着不可言说的二人世界。 顾粟粟每天就持续着,白天嚷着疼,晚上非要折腾的状态。 两个人住的虽然是个双人床,但基本那张床就没怎么睡过。 也不是。 偶尔这张床湿透了,就去另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