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自外来,岂能够轻易便食?”
于是招呼下人,将家中养的一只陶田犬带来。
郭夫人却在暗里偷偷往肉中下毒,然后交给狗吃。
狗狗吃完以后,呜一声倒地而死。
郭汜见状,吓得脸色惨白,出汗如浆。
忙捂住肚子,喊道:
“我命休矣!”
郭夫人急忙安抚他:
“莫急。”
然后命人取来一些粪池,交给郭汜服用。
郭汜吃了一耳勺,当即呕吐不止。
将一晚上吃的酒食尽数吐出。
吐完以后,郭汜只觉头晕目眩,恶心反胃。
郭夫人又命人取来姜汤给郭汜服用。
喝完汤后,郭汜胃口稍有好转,脑子也清醒不少。
他平白遭此劫难,还吃了粪池,顿时怒不可遏。
“我以诚心待他,想着与他兵合一处攻入洛阳,同谋大事。”
“可张济这厮竟无端想要害我,今日我若不先下手为强,必遭毒手!”
于是连夜回到本部军营,点齐甲兵,直奔张济大营杀去。
张济刚刚宿醉,正欲回营歇息,忽然闻得营外一声响动。
急忙起床问是何事。
哨骑飞马来报:
“启禀将军,郭汜领本部军马向我军杀来!”
张济闻言,大惊:
“郭阿多安敢如此!”
忙披挂上阵,出营准备迎敌。
“叔父!”
东南方向,来了一位神骏少年。
他手持长枪,五官英气,身材高大。
“郭汜引大军赶到,请叔父速速上马,侄儿掩护你杀出重围。”
说话之人乃是张绣,是张济的侄儿。
据说他早年间曾师承一位使枪高手,故而他的枪法冠绝天下,目前还没有敌手。
张济见状,忙上前将张绣扶起,道:
“郭汜这厮性情暴戾,我虽已以礼待他,每日好酒好菜招待。”
“可他竟毫不领情,还引兵来攻我。”
“我军势弱,不可与敌。”
“但是你还年轻,大有事业可为。”
“你可速速带上你婶娘远走南阳,投靠刘表,莫在这是非之地逗留了!”
张绣闻言大惊,正欲再劝,却被张济一把推开。
“你莫要在此惺惺作妇人态,我唯一放心不下者,唯你与含烟二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