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
颜伦和子松,已经重新换上了以往的那副乖巧面孔。
只因。
在二人身前,又和以往大部分时间一样,站上了一位老者。
孔难。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这夜面郎君的格律,永远是如此的令人惊叹啊。”
孔难感叹了一句。
盯着眼前,那人声鼎沸,似乎已经开始沐浴胜利曙光的宏兴楼。
他眯着眼睛,问向身后的两个弟子:
“这楼轩诗会,醉梦轩和宏兴楼的争锋,你们早就开始关注了。”
“如今这个局面,你们觉得,最终的结局会是如何呢?”
颜伦和子松听后,一副不解的样子:
“师尊,这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可猜的了吧。”
“醉梦轩,败局已定啊!”
二人懵逼的看着孔难,完全无法理会师傅问这个问题的意图。
却见那孔难呵呵一笑,转身离开,边走边道:
“你们忘了醉梦轩的那块匾啊。记住,乾坤未定,不可言说啊!”
???
这?
不是吧!
听完师傅的这个评价,颜伦和子松彻底的呆住了。
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这醉梦轩的败局都如此明显了,师傅却还说什么,乾坤未定!
“怎么?想不透?”
孔难头都没有回,仿佛背后生了一双眼睛般,问道。
“这,的确想不透……”
“徒儿愚钝。”
“虽然说,这次夜面郎君的这首诗,听起来的确是上佳之作。但你们不觉得,这诗的开篇,总让人觉得突兀么?”
“确有此感,但这和那楼轩诗会的争锋,有什么关系?”
二人依旧不解。
可孔难这个该死的谜语人,就是这样,点到为止,不再多言。
……
与此同时。
穆府。
今日,穆府的客房,生起了火炉。
炉上一壶沸水,煮的滚滚冒气。
穆起章和另外一个衣着粗布麻衣的男子,相对而坐。
他是穆起章的幕僚,更是穆起章的亲信,同时还是穆起章的学生,名唤樊兵武。
“兵武啊,你是说,昨日那昌南王,在前往郭府的时候遇袭了?”
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