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看着眼前这一幕,问旁边的蔡浩:“他俩这是干嘛?”
蔡浩笑嘻嘻的说:“司令,这个郭顺竟然是桂哲昭儿子,私生子,而且郭顺一直不知道,嘿嘿嘿。”
李飞八卦之魂觉醒,瞬间来了兴趣:“咋回事?说说。”
“司令,事情是这样的。上午把这三人带回来以后,我们发现有两人都是腿部中枪,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就请医务室的小王给他们看看,小王也是个热心肠,发现子弹还在腿上就给他们挖了出来,只是一时着急忘了打麻药,直接用手指头抠的,这两人都疼得晕过去了。
送来的时候三个人是分开关押的,送医务室也是分开送的,回来以后才关到一起,大概半个小时前,这两人先后醒了过来,谁知道桂哲昭看到郭顺也在这里,竟然哭了起来,然后就开始认亲。
起初郭顺一脸懵逼,怎么也不相信,他老家是衡川府的,距离下关州三千多公里,他老妈也是衡川府本地人,一直都住在老家,怎么可能跟桂哲昭勾搭上。
直到桂哲昭说出郭顺的老妈是d杯,而且左边胸前有颗痣,后腰还有个柳叶型的胎记,郭顺才有点将信将疑,有没有痣他不知道,那个胎记还真有。
后来桂哲昭又把事情的始末讲述了一遍,原来郭顺的另一个爹郭栋,也就是郭母的丈夫,是桂哲昭的下属。那时候桂哲昭是个营长,郭栋是他手下的连长,有一次桂哲昭到郭栋家去吃饭,桂哲昭看到郭栋的老婆身材火辣,很是心动。
后来他就把郭栋灌醉,想要非礼他老婆,人家肯定要反抗的嘛,你猜怎么着,这个桂哲昭竟然以郭栋的前程为要挟,他说:‘夫人,你也不希望你丈夫被降职吧。’
就这样被他得逞了,半个小时竟然弄了七八次。没过多久郭栋的老婆就怀孕了,后来剩下了郭顺,又过了一年多,郭栋在一次野外拉练中遭遇山体滑坡给埋下面了。
桂哲昭当时代表中央军去郭栋家里吊唁,发现才一岁多的郭顺跟照片中自己小时候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算算时间也能对的上,才知道这郭顺是他的儿子。
在那以后桂哲昭就经常借口探望战友遗孤往郭顺家里跑,当然少不得跟郭母肉搏一番,直到后来被桂哲昭的老婆发现,要告发他,这才忍痛把他们母子送回了衡川府老家,并按时把生活费打过去。
郭顺长大后继承郭栋遗志,同样参军入伍,那时已是中央军副司令的桂哲昭就想尽办法把他调到自己身边,并对他照顾有加一路提拔。可怜郭顺还以为自己能力出众才得到司令赏识重用的呢,原来是个私生子,伤心的痛哭,桂哲昭看他哭的泣不成声,就抱着他安慰,所以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李飞心想,还真是家家有个难啃的瓜,张二河家好像就不太平,桂哲昭的瓜也不小,关键他还是个倭奴人,不知道郭顺知道以后又会怎么样。
“这样,你回头把郭顺单独叫到一边,告诉他桂哲昭是倭奴人,本名叫山口正男,看看他会怎么做。”
蔡浩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问:“司令,真的假的,这老小子真是倭奴人?”
李飞没好气的说:“老子骗你干嘛,敢不相信我,信不信把你降职。”
“嘿嘿,司令,我还是光棍一个,还没老婆呢。”
“草,你他妈说什么呢。”
李飞又了解了一下其他情况,发现林子豪已经死了,王三和郝民祖居然还活着,虽然鼻青脸肿浑身是伤,活的比死还痛苦,但的确是活着,李飞也不禁感慨这两人的生命力之顽强。至于他们那些小弟,早就死光了。
这些人是死是活李飞根本不在乎,今天过来也就是闲得无聊来看看试验材料罢了,转了一圈就回去了。
下午四点左右,张鑫那边传回来消息说梁海涛他们已经收拾好东西,明天一早就可以开拔,张秉和已经提前一步离开,回京都去了。
明天梁海涛带人离开后,整个钱江府就剩下张鑫的一个团,李飞有些担心陈兰会偷袭。不止是陈兰,钱江府的南边和东南分别跟建宁府和江阳府接壤,李飞不相信钱江府那么大动静这两个地方会不知道,看来还要尽快加派人手过去。
钱呐,还是缺钱。步子还是不能迈太大,这次只是接手两府宣战一州,现在已经扯到蛋了。
而逃回林原府的陈兰,此时也是忧心忡忡,本以为桂哲昭梁海涛拼个两败俱伤,再把李飞和赵凯都杀了,那样自己就可以趁机做大,先抢了钱江府的粮仓,再出兵收编各地的军队,到时候自己就是拥兵二三十万的大军阀,一定能在这末世里占据一席之地。
岂料桂哲昭这么没用,两万人进去冒个泡就没了,只弄死了一个倒霉的赵凯,可是广德府跟林原府根本不接壤,是块飞地,中间隔着李飞的松江府,尽管现在市区之外几乎不设防,那他也不敢贸然过去。
如果钱江府依旧是梁海涛驻守,或者被桂哲昭占领,陈兰都有信心去拼一把,可是李飞这小子已经留了一个团在那边,妈的,说是一个团却有000多人,实实在在的加强团。
而且他们的战斗力太强,陈兰虽然跑的快,但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却知道的清清楚楚。桂哲昭派了3000人去打李飞,只把人家蹭破点皮就全军覆没了。
有这样的军队驻守,虽然只有000多人,可陈兰还真的不敢轻易与其开战,况且这000多人的背后还有李飞的几万大军呢。
陈兰在自己的司令部里来回踱步,计划好的事情,第一步就夭折了,下面的路到底该怎么走呢?背后的人可是下了死命令了,不管怎么样,都必须把他们要的物资送过去,否则自己怕是不会有好日子过。
越想越心烦,陈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仰着头思思的盯着天花板,瞪大的双眼活像一条窒息的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