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事办妥之后,又将那鬼谷子的灵牌移至到了玉修房。
王恒儿来到刘大海处,就道:“大师兄,去峨眉山联络共修一事,看派谁比较合适?”
“这事,一定要和敬一师太她们说清楚,如说不清楚就会引起一场误会,所以要派一个能说服她的人去才行。”刘大海并没有直接回答他。
“对,这事,其实对我们二派都有利。”
“是的,《阴符经》虽不是修炼内阴功唯一途径,但相对来说,还是最有效的方法之一。师傅曾说过,《阴符经》只有我观才有,是一本孤本,其实不然,经了解自祖师老子传教以来,各山派中都有复制本,只是原本在我观罢了。我想峨眉山都是女弟子,她们肯定也面临着和我们一样的问题。只是其它道教各派均有男女弟子,修练那‘阴阳平衡功’比较容易。所以说起来,这是我观与峨眉山现在在各山派中武功最弱的根本原因之一。如二派共修《阴符经》第六节,对于我们双方都是件好事,我想她们不会不同意的。”刘大海分析道。
“那这事交给谁比较稳妥?”
“我想这事交给邢行芬师妹比较好。一是她对已练过这一节,能说清楚。二是她也是女性,与她们好勾通。”刘大海这才提出了支峨眉山的人选。
“大师兄说得对,就派师姐去最合适,让她先去试探一下。”
正在这时,邢行芬正好走了过来,并道:“观主,在大师兄处商量什么呢?我能不能听听呀?”
“当然能听,来的正好,我们正商量着去峨眉山的人选呢,来说说派谁去峨眉山最合适?”王恒儿故意道。
“我去最合适。”
“为什么?”恒儿问道。
“这是因为师傅曾带我去过峨眉山。”
“噢,有这事?”王恒儿将眼神转向刘大海。
“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我们不知师傅带去峨眉山是为舍事。”刘大海想了一下道。
“那我可不能告诉们,这是我和师傅的秘密,师傅叫我不能告诉任何人。”行芬拿翘道。
“不说,就算了。如那派去峨眉山,愿意去么?”恒儿道。
“我当然愿意,我还能说出一大堆要求联合修炼的理由呢。”
“什么理由?”恒儿问道。
“我可以说,如当初太一师太如答应师傅,太一师太就不会这么过早的去世,师傅也不能跳级练功,走火入魔了。”
“啊!是说,师傅也曾邀请太一师太一起修练那‘阴阳平衡功’?”刘大海惊奇道。
“太一师太是什么人?”王恒儿问道。
“太一师太是峨眉山的祖师爷,与师傅相当。”刘大海答道。
“噢,原来是这样。这‘阴阳平衡功’非要武功修卫相当的人在一起练,否则,也不能做到阴阳平衡。”恒儿道。
“是的,我曾听师傅说过,当年他不但邀请太一师太与他一起修炼阴阳平衡功,还和太一师态商略过峨眉山和鬼谷观弟子一起联合修炼那‘阴阳平衡功的事,但这些都被太一师太一口否定。现在峨眉山和鬼谷观在各山中武功最弱,想起来,应不是师傅的错,而是太一师太的错。”行芬道。
“噢,原来师傅也曾有这样的想法。”恒儿道,
“哟哟哟,我怎么将师傅的这一秘密说出了,总是臭嘴!总是臭嘴!”邢行芬边说边打起自己的嘴起来。
“师姐,不要这样,将这说出来,我相信师傅的在天之灵也不会怪的。再说,知道了师傅曾有的想法,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没违背他老人家的心愿。这也这说明我们的想法,是和师傅相通的,只是师傅努力而没成功,而我们现在去做,是为了完成他曾经想完成而没完成的心愿。”恒儿见行芬打着自己的嘴笑着劝道。
“既太一师太不同意,师傅一气之下,就跳过了那‘阴阳平衡功’的修炼,直接练了下一节,其结束就坏了自己的身体,而太一则也和师傅一样,跳过那一节,结果没练完内阴功的阴符层,就去世了。师傅为此非常伤心,但又恨太一师太太固执了。”行芬赞同了恒儿的说法,就继续说着这一秘密,“后来就……”
“后来就禁观中弟子修练《阴符经》的后五节了。”没等行芬说完,恒儿就将接了下去。
“对,怎么知道的?”行芬好奇地看着恒儿。
“我是推断出来的,想一想,既峨眉山不同意,那鬼谷观就不能练了。”
“不错,我去就将这一事实说明了,我相信她们不会不同意的。”行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