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姐去峨眉山,大师兄在观内管理事务,我去回家一趟,这事就这样定了。”恒儿道。
……
第二天,王恒儿回家,师姐邢行芬也要去峨眉山,他们告辞了刘大海他们,就一同下山了。
“观主,家就住在我们山下?”路上,邢行芬问道。
“师姐,不要动不动观主观主的好不好,这又不是在观内,就我们俩人,别那么一本正经的,再说……”
邢行芬一听,就知道王恒儿想要说的什么,不由的脸上一红,高兴地一笑,道:“那好,我下次就叫师弟,没意见?”
“我没意见。”
邢行芬又一笑:“不能啊,在观内当着师兄们面前,还得叫观主,如只有我们俩人,那我就不客气了,就叫师弟了。”
“好,就这样定了。”
“哎,师弟,还没回答我的问话呢?”
“刚才问我什么了?”
“真的不知道?”
王恒儿故意想了一会道:“噢,我想起来了,是问我我家是不是就住在我们山下。”
“对。”
“我家是住在我们的山下,但路途比较远,如象我们这样走的话,可能要三天才能到达。”恒儿故意将时间说长一些。
“噢,原来是这样。”
“是不是想见见的公婆吧?”王恒儿笑道。
“就最坏,取笑我。”邢行芬边说边打着王恒儿。
“好了,好了,不说了。”王恒儿边说边躲避着。
“观主不是吩咐我去峨眉山么?去家的事,以后再说吧。”邢行芬与王恒儿打闹一阵后,邢行芬道。
“又来了,观主,就不能叫师弟么?”
“好好好,师弟,师弟。”
“师弟,说真的,的内阴功怎么进步的那么快,是不是真有什么诀窍?”
“我不是跟们说过了么,苦练加勤练。对了,说起突破这《阴符经》的第六节,我一直想问,我早已突破了内阴功的阴符第一层了,怎么样?也突破阴符第一层了么?”
“我没有,没那么能?我受伤后,到现在好象还没完复原呢,所以,在这次叫我与杜继忠比武,我就不愿上呢,幸亏杜继忠没拿我怎么样。噢,对了,这次怎么叫我与他比武,尽管输就是,这是什么意思呀,明知要输还叫我出场。”
“听说过孙膑教田忌与齐王比马的故事么?第一场以田忌最劣的马与齐王最良的马比;第二场以田忌最良的马与齐王中等的马比;第三场以田忌中等的马与齐王最劣的马比。结果田忌二胜一负赢了齐王。”
“这方法倒是用在我们比武中是洽到好处。”邢行芬突然明白什么,又打着王恒儿,并道:“啊,是将我比着最劣的马了。”
王恒子一个劲地笑着躲让。
就在这时,他们正好来到了一岔路口,王恒儿道:“别闹了,到分手的时候了,从那边走,我从这边回家。”
“好的,师弟,我们早点回到鬼谷观。”
王恒儿走到另一路边,向邢行芬招了招手道:“再见!”
“再见!”邢行芬有些不舍地离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