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总有残缺
我还是觉得完美
或许短暂
或许难堪
生活本该这样
……
“小蕾,该起床了,上班要迟到了。”
陌生又熟悉的男音响在翁小蕾耳畔,耳洞被轻轻撩拨,痒痒的。
她眉尖轻蹙,抱住男人坚实的腰身,把脸蛋埋入温暖的胸膛,困顿地嘟哝:“今天我调休了,我昨晚没告诉你吗?”
“惊喜,那我们现在就有大把时间了。”男人的手指钻入绵软的云团中轻轻转动,“为了奖励你给我的惊喜,今天早上的姿势让你来挑。”
翁小蕾搓搓双腿:“我要睡觉,你别烦……”
不对!
单身狗的床上怎么会有男人!
翁小蕾从男人胸膛上猛然抬起脸,错愕的目光牢牢聚焦在这张不可能出现在自己床铺的男人脸孔上,心如捣鼓,思绪紊乱,结结巴巴地:“臧利,你,我们……”
臧利坏笑,慢悠悠地开口:“想好姿势了吗?”
翁小蕾于梦境边缘骤然惊醒,梦中臧利性感的声音仿佛挣脱了虚幻的束缚,如丝如缕地盘旋在她的耳畔,久久不肯散去。
春梦?
她的心跳仍然急促,身体微微颤抖。
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下面不太舒服,似乎被一股热潮包围。
她摸了摸底裤,湿了。
做春梦做到起生理反应,翁小蕾浑身着火,连手指尖都冒烟了,抓起棉被蒙住头,连棉被中的空气都被点了。
在心里第一个骂冷夏:送的什么破酒,根本是春药!
第二个骂春梦的男主角:臭流氓!
恭喜躺枪的臧利喜提“臭流氓”title。
今天是隔离第五天,臧利如往常一样轻轻敲响翁小蕾的房门,找她一起下楼做核酸。
翁小蕾一把拉开房门,用一个恶狠狠的白眼将男人正欲脱口而出的问候,硬生生憋回了喉咙。
关上房门,甩着脸子自顾自走在他前面。
臧利走到她身边,莫名其妙地问:“你怎么大上午的就心情不好?还在生气我昨天问你沈柯的事?可是我们结束视频通话前,你看上去没有生气了呀?”
翁小蕾眉心沉沉如一个严厉的小老太婆,厉声说:“沈柯沈柯沈柯,沈柯现在是你的尚方宝剑吗?专门被你拿来刺我,你是情商低还是故意的?冷夏都不敢在我面前屡次三番提及沈柯!还有,谁说我心情不好是因为他?”
臧利举起双手投降:“不提不提,那你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
“你十万个为什么啊,不好奇会死啊,女人心情不好需要理由吗?老实走在我身边当个安静的美男子!”
臧利闭紧嘴巴,抬手往嘴巴上做个拉起拉链的动作。
有人好像仗着人家脾气好,在霸凌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