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征:“说不定因为你们没有回信卖药材,那人就想着偷,顺道盗了你们的钱财。”
秦王和曲焰觉得有道理。
鹤王却不屑听这些掰扯,扯来扯去,他只认定贼是皇后。
曲焰:“可一封匿了名的信,也查不到是谁写的啊。”
皇后端庄一笑:“谁写的,是查不到。只是信的内容,很关键。泽王曾经向宫内的药司局,求取五味药材。这五味药材,正好是鹤王、秦王、曲将军和国舅,以及没来的袁江将军所有。又正好,全被泽王妃邀请进了寺庙。很不巧,你们的药材全不见了。”
大家都看向泽王和泽王妃。
不等众人开口,温裴钦道:“上次小女就说过,皇上曾赏过很多药材。泽王病弱多年,求药材何止五味,碰巧都有罢了。”
鹤王一听,能拉温瑶玥下水,坚守都不要了:“跟皇后的说词比较起来,温丞相的说法,就太牵强了。皇上,臣觉得泽王妃嫌疑巨大。”
秦王和曲焰也附和:“臣也这样认为。”
元征补刀:“应该派刑部和大理寺联合审查泽王妃。”
圆清大师道:“那日祈福之时,泽王妃和泽王,都在殿外,并未踏足长生殿。祈福完,也没有跟随你们的亲卫离去。各位的亲卫和护城军,都是人证。”
鹤王:“堂堂泽王妃,自然不会亲自上手偷,定是暗中派了高手。”
温瑶玥听到这儿,轻笑出声:“是留下暗金令牌的高手吗?如果是,怎么证明暗金令牌是隶属于我的?刚刚母后的那番说词,我要在重复给鹤王听一遍?又或者,鹤王您说能动你们东西的女人,又不是母后,而改成是我喽。”
温瑶玥连番发问,将鹤王的质问,凸显得前言不搭后语。
鹤王怒得一甩衣袖,将手背在身后,冷冷道:“伶牙俐齿。”
燕寻安:“说不过,辩不过,就指责人,鹤王有失风度啊。”
温裴钦:“就是,要是家长晚辈遇见鹤王这般的长辈,定骂老不死的。亏我女儿有素养,不计较。”
“你!”
鹤王被气到。
温裴钦还不休止:“抱歉,忘了你没生育过子女,孤家寡人一个。”
鹤王那股战场上,杀人的戾气爆发,瞪着温裴钦的眼眶,都冒起血丝红。
若不是错失爱人,他贺伯巨俊才一枚,岂会孤家寡人?是这温裴钦,让他,和他爱的人,生生错过一辈子。
温裴钦丝毫不惧,满眼蔑视。一个觊觎别人人妻的不耻之徒。
秦王:“你们吵什么,想办法追回钱财啊。”
曲焰:“就是。”
燕寻安见气氛已经到这儿,便道:“其实要找出暗金令牌的幕后之人,有一个快捷简便的办法。”
皇上:“说说看。”
燕寻安:“既然现场有暗金令牌,那就查全城的金匠人,看看哪个匠人打造过这枚令牌,在顺着查出,是谁让打造的。”
大家纷纷认同。
皇后虽自信查不到她,心里却仍有一丝担忧,因为暗金令牌隶属于她,却不是她偷窃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