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仇我是帮不了的啦,最多回去后给你们多多宣扬苦情,或许你们的后人会帮你们找到仇家。”天蓬跟这些人非亲非故,要收敛他们的骸骨数量又太多,太麻烦,那干脆就拉倒,拿完东西走人。
……我是猥琐分割线……
“紫龙一族,天诛地灭。”
“紫衫龙妃,无耻**。”
“我恨!我恨!我恨!”
天蓬往里走,开始6续见到通道的两边有各种遗言,这些遗言怨气冲天,尤其对紫龙一族极尽各种诅咒。
有一条遗言相对较长,“后世若有人杀一紫龙族人,提头去红龙驻地,报我名号血滴子,自有重酬!”
天蓬看得几看,大致猜到,这通道里的骸骨,生前想必中了“紫龙一族”的人的暗算出卖,悉数死在这通道里。
天蓬回头望了望通道口,心中有点奇怪,为嘛刚进来时没有见到山壁上有遗言,而越到里面,这些遗言越多越长。要说是里面的人被困住已经死心绝望,留言警世,那么,外面那些靠近通道口的死人是怎么回事?如果外面这些人是不死心,在往外跑,那应该挤在一起,去劈封门山壁才对,但通道口只有一柄剑尖,没见到有别的兵器被用来劈山开路,这些骸骨都是三三两两,几步一具,他们既没有劈山,也没有留遗言,这是什么原因?
更蹊跷的是,这些人悉数中毒,兵器全部都被砍断,暗算他们的是怎么在在这狭窄曲折的通道里将这两件事一举完成的?
“嗯?除非……”天蓬灵光一闪,左右张望了一下地上的骸骨,“除非这里有两班人,山壁门口是一班人,里面的又是一班人。而这两班人,不知什么原因,一起被封在山壁里时,而且,这两班人在被封进来时,都已经中毒,兵器也已经被砍断。从山壁遗言看,外面这班人,是心甘情愿死在这,而里面的一班人,则充满怨气和不甘心。还有,里面那班人并没有拿外面这班人出气,说明他们应该相识,而且都知道命不久矣,所以各自占了位置,在等死。”
天蓬继续往里走,里面的遗言措辞没有那么激烈,偶尔还有一两副图案,看起来是功法绝招,可能是主人的得意之作。天蓬看了两幅图案,完全没兴趣,这些招数精妙不精妙自己不清楚,但是画功跟辟邪棍法比起来就差远了,同样都是寥寥几笔,人家能画出美人的感觉,这些图案最多就是个火柴人,毫不生动。单凭这点,天蓬就可以想象,辟邪棍法的作者留存的功法绝对比通道里这些人强。
通道终于到了尽头,天蓬其实心里也有个预计,这通道是条死路,唯一的出口就在他进来的地方。他只是想看看最里面到底会有什么不同。果然,通道尽头,是有点不同。
只见一具骸骨盘膝而坐,靠在尽头处的山壁上。这骸骨与众不同的地方是,迎面骨破碎,骸骨手上,捧着一个盒子。
天蓬走过去仔细察看这个盒子,见这盒子浑然天成,是由一整块玉石雕琢打磨成方条形,盒子上雕琢了一只飞天狐狸。
“要不要打开来看看?”天蓬心痒痒的,很是好奇,但又有点担心这东西会有什么机关埋伏。天蓬爱瞎闯胡闹,但绝不代表他做事鲁莽粗心,这种死人堆里,珍而重之留在最后压轴的不明物品,绝对要慎重对待,甚至连动一动这盒子,都得想清楚再做。
“嗯?不对……”天蓬看了看尽头处骸骨所处的位置,居中而坐,这……是领导者的惯常位置。天蓬忽然对这些骸骨的身份立场有了进一步的想法,“除非……外面那班人既不是要出去,也不是在等死,而是在守住门口!他们是在护着最里面这个人,而这个人,又在护着这个盒子。”
“外面那班人,甚至可能就是里面这班人的手下!”天蓬认为自己这个推断更合理一些。如果自己的推断没错,那这盒子,就非常重要了。”天蓬沉吟,“如果这盒子这么重要,把他们都灭杀了之后,敌人为嘛没有来拿走这个盒子?”
天蓬一边思索,一边再四处查看,看有无别的疑点。
果然,贵为领导者,也是有话要说的。
这骸骨的身前地下,也刻了段遗言,而且颇长,“吾红焰,自问天赋冠绝,智武群,于古龙废墟历练亦被公推为,表率同侪,戮力一心,夺得界山飞狐令,当可成就古今通关第一人,然终究被紫衫龙妃所惑,害我族精英子弟葬身敌穴,时也命也,非吾无能,实在是敌人太过狡猾。”
“好吧,最后一句还是不肯承认自己阴不过别人。”天蓬不知怎么说这位天赋群的小领导,临死前还在吹嘘自己牛逼,失败只是被“惑”,这种遗言,还不如画多两个感叹号,骂多几句草来得实际。
不过,这段遗言倒是让天蓬不用瞎猜,放心大胆的捞起那个长条盒子。“嘿嘿,这东西到手,就可通关。我大可不必再看里面是何东西,到时候直接给老金交差就可以。”天蓬此时很有种踏破水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的快感。
“你们的仇我是帮不了的啦,最多回去后给你们多多宣扬苦情,或许你们的后人会帮你们找到仇家。”天蓬跟这些人非亲非故,要收敛他们的骸骨数量又太多,太麻烦,那干脆就拉倒,拿完东西走人。
“嗯嗯,红龙子弟,紫龙一族,紫衫龙妃,血滴子,红焰……”天蓬把飞狐令揣进口袋,一边默念关键词,以便作为以后宣扬的素材,一边鸡甘脚原路返回。
这里当是所谓的界山,死了这么多“精英”,非常凶险啊。天蓬自然得赶紧溜。
天蓬冲动山壁门口,将手上灯盏往边上一搁,纵身就往水池里面跳,“噗”,鱼跃插水,水花压得非常漂亮。天蓬正要使出千斤坠,沉入池水底下,逃之夭夭。
可是,水中却埋伏有一张渔网,天蓬一头撞在渔网上,把水里的天蓬真个当鱼一样网住。
那渔网被收起出水,池边站着一个蓑衣斗笠的渔翁,“今天运气真好,逮住一条大鱼。”那人一边说着,“嘿哈”一声,双手用力一抽,把渔网连同天蓬高高甩起,跟摔鱼一样,狠狠的就往地上摔下去,“啪”,天蓬在网中毫无反抗,脑袋直接就撞在地上。当场就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天蓬感到身上火辣辣的,一下子痛醒。
“靠!”天蓬醒过来,形势不用观察,已经吓得差点大小便失禁。他整个人被扒得光溜溜的,被渔网反绑着扎起来,架在一个烤架上,烤架下面正着柴火,那火焰不断的窜烧起来,火舌舔着天蓬的肉。
“老子就知道不能跟灵山混太熟,这次要归西了!”想是这样想,天蓬还在做最后的努力,不断的运气吐气,要凭自己吹大气的本事,把火焰吹掉一点点。
那渔翁见“这条鱼”还不死心,在地上从天蓬身上拔下来的物事中,抄起那根万能钥匙就捅天蓬的嘴巴。要把他的嘴巴捣个稀巴烂,看你天蓬还吹什么大气。
天蓬忙张嘴,死死咬住万能钥匙。
渔翁一捅,没捅进去,一抽,没抽出来。手腕用力一扭,要把天蓬的牙齿扭碎。
“啪”,没想到万能钥匙的使用方法就是“捅进去,扭一下。”渔翁这一捅一扭,如同启用万能钥匙,这万能钥匙不知何方神物,当场解开天蓬手上束缚。
天蓬生死关头,觉手上渔网松绑,人在架子上往火堆里面掉,“你妹的!”想都不想,松开嘴里咬着的万能钥匙,念一声暗号“唔诡”,整个人就弹射出去,一脑袋撞在渔翁的身上。那渔翁没料到自己一扭之下,手上有种滑溜顺畅开锁的感觉,呆得一呆,这边天蓬已经突然松嘴,甚至整个人撞过来,他被天蓬一撞,完全没有来得及运气抵挡,胸口门户大开,被天蓬一下子被撞得气血翻腾,脚步虚浮。
天蓬自小就在街头上攒足了近身搏斗的经验,占了突袭的便宜把这渔翁暴击了个昏眩,岂有不乘势连续技滚滚而来的道理,只见天蓬头撞完后,脚一沾到地面,马上侧身沉肩曲肘,对着渔翁的胸口连续肘击,咔咔咔,渔翁胸骨断裂,三连击一过,天蓬顺势旧改曲肘为升龙拳,一拳重重打在渔翁的下巴上,把渔翁的下巴当场卸下来,渔翁的身子被殴得升起,天蓬等他身子掉落下来时,已经跑到渔翁的下方,左手抓住他的脚,右手揪住渔翁的胸口衣领,把他横着,对准自己抬起的右膝盖,狠狠的砸下去,“咔嚓”,渔翁的腰当场断掉,天蓬双手抱着渔翁的腰,顺势一个后仰抱摔,把渔网的头往地上撞,“啪!”渔翁脑袋开花。
“呼……”天蓬使出全力,把这名渔翁打成一堆烂泥。这才一屁股坐倒在地。
这后面的连续技大抵是脑补了98格斗克拉克的招数,街霸的招数。曲肘三连击是小时候看万梓良演绎的张三丰电视剧里的一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