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种事情还是自个比较好,贺兰焕卿慢慢走上阶梯一步一步上去。这样的宫殿并不是很大,但环境却是令凤蒹葭喜欢的。听说在桥的两边还有桃树,贺兰焕卿站在桥上看桥下的流水。
上面还漂浮着一片片叶子,这里好久没有人住了吧。贺兰焕卿坐在桥上想着以前,全天下的人都是知凤蒹葭喜欢君溯落。而他爱的人是白蝶恋,白蝶恋死了以后有了凤婉,那个时候处处看凤蒹葭不顺眼。可如今他想昭告天下,他贺兰焕卿从今以后只会爱凤蒹葭。一世一双人,这一点他就做不到了他是皇帝。
“凤儿,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贺兰焕卿不敢在这待得太久,他身上还有伤不说。龙标还没有消息,如果凤长青说的都是真的贺兰焕卿到时候可就真的要发狂了。贺兰焕卿走的时候岸边的大树,风一吹叶子又全部掉落下去。
但贺兰焕卿自然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龙标这时带人在皇宫外找了一圈。可是暂无收获,就连青楼都去找过也没有能找到贺兰夕瑶的下落。其实龙标这么大张旗鼓的找人,就算有人知道也吧会说,况且打草惊蛇。如若再找不到贺兰夕瑶的人影,她真的会死在那些人的手里。
一间密室李小道左右有灯,不是很亮。而一间石室里传来一阵难以描述的声音,那个女子就是龙标要找的贺兰夕瑶,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而她身后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贺兰夕瑶这一会只想死。她已经失去了神智,自己在何处都不知道。
凤长青是她喜欢的人,可他却出卖了自己。贺兰夕瑶以为凤长青来救她,可始终是她想太多了。贺兰夕瑶每天要接客,还不如青楼的妓女。
好歹有自由,她的身体没有休息过。她甚至想死都死不了,身后的人见贺兰夕瑶没有任何的反应。像一条死鱼一样,用里撞击了起来。
“死女人,给老子叫出来!”
贺兰夕瑶此时恨透了凤长青,如果她能回到皇宫里一定要让姓凤的不得好死。她想要回去就必须乖乖听话,凤长青对她这样也别怪她对凤蒹葭怎样。
她恨凤家的所有的人包括凤蒹葭,哪怕凤蒹葭没有参与她一样得死。贺兰夕瑶咬着牙齿迎合身后的男人,见到贺兰夕瑶有如此的反应别提有多爽了。
贺兰夕瑶被关在一家赌场的地下室内,而赌场的老板当然不知贺兰夕瑶的真实身份。不然借他们是个脑袋也不敢这样做,龙标路过这家赌场的时候有一种感觉。
或许那长公主真的在这里面?龙标带了一队人马进了这家赌场,进去之后发现全是一群让人在赌钱。龙标手中拿着的是佩剑,赌场里请的打手立即过来。龙标环顾四周,几个打手哪会是他的对手。
这仿佛是一个天大的笑话,龙标见楼上有间房间敞开。他的眼神一使几个打手被拦了下来,打手们也不敢反抗下去。因为那拦住他们的是官兵,赌场的老板没有听见楼下有声音。探出脑袋龙标跃地飞了上去,稳稳来到他的跟前。
“官爷,这是有什么...什么事情吗?”
老板舌头都打结了,说话不利索了。龙标打量这间屋子的摆设,赌场老板以为龙标是例行检查。
“官爷这是要查什么?”
龙标回望他一下,他堂堂的禁卫军统领难道是来收保护费的?
龙标拿出那幅画卷对老板问道:“可有见过画中的女子?”
老板见画卷中的人好像地下室的那个女人,老板心想这不会是来找那个人的吧。老板的脸色变化龙标全部捕捉到了,老板有鬼龙标的猜想是正确的。龙标把画卷放好了,老板来到龙标的跟前搓手哆嗦的问道:“官爷,这画中的女子是何人?”
龙标来到他的椅子上坐下,赌场的老板在想地下室的那个女人。画上的人分明就是她,说还是不说。龙标“砰”的一下推开了桌子上的杯子,那个人扑通跪在地上。
“公公公子...这个女人草民不知,是真的。”
龙标显然不相信,龙标站起来。一句话也不说无形的压力让赌场的老板左右为难,赌场的老板只好说出真话。不过他们的这些人也没有一个人能逃过贺兰焕卿的责罚,龙标在地下室找到了贺兰夕瑶。
而眼前的一切让他作为一个男人都看不下去了,龙标手中的剑一剑封喉砍掉贺兰夕瑶身后的男人。在场的人都纷纷跪下,龙标脱下自己的大衣给贺兰夕瑶披上。
贺兰夕瑶像一条狗在趴着,腿都动不了。龙标搂着她,贺兰夕瑶看见龙标出现的那一瞬间。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他的愤怒同样代表着贺兰焕卿。
“给本官剁碎他们,把他们的家人全部押回刑部!”
“是,大人。”
龙标将贺兰夕瑶抱着,贺兰夕瑶很依赖龙标。只因他是贺兰焕卿的心腹,贺兰夕瑶一路哭着回到皇宫。贺兰焕卿得知贺兰夕瑶回来了,他来不及管自己身上的伤势。龙标送贺兰夕瑶回到了未央宫,龙标在房外等贺兰焕卿来到梯子边要上去,龙标开口:“皇上,长公主她...总之凤长青确实那么做了。”
贺兰焕卿的手颤抖着,他没有勇气敲门。龙标一大爷们也没忍住别开脸,可以看见他的双眼通红。贺兰焕卿忍痛地转身离开,贺兰夕瑶咬着嘴唇。有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延,贺兰夕瑶用力将拳头打向地面。
“人都抓到了?”
“是,主子。”
贺兰焕卿想也没有想到居然有那么多的人碰过贺兰夕瑶,贺兰焕卿下令凡是碰过贺兰夕瑶的。全部斩立决,女的全部为娼。男的为奴可这样也抚不平贺兰夕瑶心里的伤,只是让贺兰夕瑶好过点而已。
贺兰焕卿原先是让凤家的人秋后斩立决,不过他有了更好的主意。就是今天凤家人押出刑场,贺兰焕卿带贺兰夕瑶一块去刑场。能亲眼看见仇人当着自己的面被斩,那得多爽啊。
贺兰焕卿没有任何的情绪,凤蒹葭在冷宫被侍卫带走。她还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侍卫的出现,她不能反抗。七拐八拐的来到了刑场,凤蒹葭看刑场周围围满了很多的老百姓。穿着囚衣的不正是凤家仅存的人,凤蒹葭被侍卫一推。扑在地上,监斩之人是凤正海。
“凤皇后来的正好,今天朕要处斩凤家的人。你不在场不太好,所以朕让人侍卫带你来了。”
贺兰焕卿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感情,凤蒹葭像要起来贺兰焕卿的眼神让凤蒹葭不敢动弹。贺兰焕卿不说话,凤正海替贺兰焕卿说了。
“凤家知法犯法,通敌卖国不说还举兵造反。凤家长子凤长青对长公主不敬,在背地里做了很多不是人做的事情。”
老百姓听了这些话开始议论说起话来,说的无非就是凤家人不知好歹。凤蒹葭插话道:“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凤蒹葭的发丝有些凌乱,可贺兰焕卿不去看她一眼。凤蒹葭一再而三想要起身,贺兰焕卿发话了。
“给朕让凤蒹葭跪好,动来动去的不把朕放在眼里?”
凤蒹葭紧闭着嘴唇,贺兰焕卿对凤蒹葭还厚爱吗?现在这样的场景或者是没有了,凤蒹葭跪在地上腿很不舒服。贺兰焕卿抬头看了一下天空上阴沉沉的云,就等贺兰焕卿一声令下。凤蒹葭听到贺兰焕卿叫自己的全名,她那个时候就已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