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好像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而现在,只是忽觉得他或许与此时候的我,心情都是一样的!都想知道这把剑,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地方?
“刚才是不是有别的什么人来过?”
“刚才!?”在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必是要比我清楚的,也许……这话他也不应该问我。
兴是见我迟迟未答,他便叹息一声后走向了别处,他走得很慢!双眼似在附近搜索着什么……
然只才没一会儿,他便是侧身向着我快走了过来!手指竟然开始颤抖着,“我知道了,是刚才那个……呃!他人呢?”
这神情是破解谜底时候的高兴,然语声未毕,丁焕的已是看向了我身后!眼睛也比刚才瞪得稍大了一些。
听话声,我知他意是说:在我手上的这把剑,就是刚才那人扔下的。
可是现在,我却想不起那人是何时扔下的剑?以及先前他身上到底有没有带剑?这些,我全都没有去留意过。
不过丁焕可能知道。因语声有异,只随着转过了身,往那张桌子处看了过去。
先前的两个人,现在只剩下一个人在那儿闷头喝酒了!
看桌上摆着的碗,可能先前与他喝酒的那人才刚离开不久。只可惜,先前也没有太去注意那人的脸,而现在只是一个背影,我也难判断哪个是哪个?不过丁焕的眼力劲儿,似倒很好!他居然认定了已离开的那个就是刚才与我说过话的人。
还不待把视线从桌上那人身上移开,只见他“突地”一声站起了身!虽然站起身后的动作非常的迟缓,但他那样子就是在整理身上的行装!从头到脚。
也是这时,从那台阶方向有脚步声传来!很急但不杂。听声,应该有三到四个人!“哐啷哐啷……”的声响,越来越清晰。
桌前的人,急急忙忙地向声音处走了过去。然而只才几步便已是停脚愣在原地!外面的人已是来到了他的跟前。
因为隔得远,外加上这里光线本来就不怎么好!虽然已经很努力的在看了,但除了看到进来的是三个官兵外,还有就是见着走在最前的那个,他张嘴出声了,“那两个人呢?”
被问话的人虽是喝了酒,但回答倒还算简洁,“看住了,跑不了,”
那人说着便是做出了在前带路的动作,
然才走没几步,那走在最前的人脚步忽是停了,扭头看向了桌子,喃问道:“还有一个人呢,”
“……”那人低着个头,吱唔着,像是不知要从何说起。
“我问你人呢?!”声音已有不悦!紧随着一声“劈咧”声音响起,我这时才发现他手上拿着的竟是一根拇指大小、约莫九尺长的鞭子。刚才那一鞭虽然没有打在任何东西上,但随着那一挥却显些把那桌上的油灯给熄灭了!
现在别说是那被问话的人给吓了一啰嗦,就是隔了这么远的我,看着都有些觉得心惊肉跳!那挥鞭的手法很熟练啊,打到人身上,肯定很疼。不过从他刚才那问话的语气,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想起之前,正喝酒那两人的对话,眼下只想问丁焕是不是就是被那人给带走的?
然还未回头,便是先听他出了声,“师父,你有没有觉得那人的声音很耳熟?!”
此时的丁焕正双眼紧盯着那人。耳熟,能让我觉着耳熟的声音,好像也没几个吧?快速的回想了一遍,仍是没找到有相符合的!“谁?”
不等丁焕答话,那边又是传来了那喝酒人的声音!“回御史的话,他…他…回房……睡觉去了,”
这断断续续的声音,如是在与人透露一件可耻之事。可是睡觉又有什么好可耻的呢?正不解时,只见那手拿鞭子的人已是抬起左手,看着那适才回话的人,厉声语道:“我不管,你马上去把他给我找来!马上!”
御史,这听起来好像比“关长”还要大一级呢,不过他身上的铁甲好像并没有那关长身上的好看呢。
人离去后,那御史转头看向了这边,身后的人也随即拿起了桌上的油灯,跟了过来。只是这御史,人还未近便先是说道:“他说的那人就是你吧?……”
这话听着有些莫名其妙!按照距离,此时候的我是离他最近的,可是他那双眼睛却并没有在我脸上作过多的停留!才刚说到第二个字便已是把视线移到了丁焕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