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如此,但我还要一直看着他,无非就是想看看这人,我之前有没有见过。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也想到了白子鹤,若要是他,那可真就是应了那句:士别三日,必当刮目相待啊。
然而好在不是,要不然脸可真就丢尽了。而就在这时,他身后那两人却拔出了腰上的刀,纵是有其中一人手上还提着灯,但是却也丝毫没有妨碍到他拔刀。
丁焕这次倒是平静了,不止动作就是话也没有说一字,他只是双眼注视着那御史。
趁着御史让身旁的人把灯提近的同时,我忙是转身去把地上的剑捡在了手中,纵是此时又听到身后传来呵斥而又陌生的疑问话语!但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在转身后毫不客气的拔出了手中的剑。
我没使过剑,只是刚才用的劲有些大,所以还是发出了剑出鞘的声响!此时候脸上显出惊异之色的不止是那御史身后的两个随从,还有我自己。
我原本是想拿剑做做样子的,可没想这随手一挥,居然把两根木桩给划出了一道口子,虽然口子不是很有深,但我还是有些让我意外!因为我感觉着刚才剑刃根本就没有碰到那两根木桩的。
我知道自己不会使剑,自然也不会连‘不闹出笑话的意识’都没有。而再看那两个随从的面容时,他两人显是被我这中的兵器给吓住了!“是剑,你哪里来的?”
从他们随后的话语也证实了这一点。
闻声仍不予理会,虽是隔着一道木栏,但还是往丁焕的位置靠了靠,看着御史,“御史是吧?你抓我们做什么?”
此时候,我只认一点!这御史与关长都是站同一边的,那这话自然是问谁都一样了。然随着话声出口,只见那御史脸上的神情忽是变得凝重了起来!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手中的剑,因为在刚才他身边那两个随从出声的时候,他也有侧头看过一眼!虽然当时如是没被当成一回事儿,可他现在那脸色,却直让我觉得:我手中的这把剑,就是他的,是他的。
而就在我以为御史直身是准备要往我这边来时,却见他只是挥着手,对那两个随从说道:“你俩先回去吧,”
这语气很平和,我都无法把他与之前声音相对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下,一个地下嘛。
见此情形,我不禁想到了先前那关长也是用了同样的方法,难道眼前这人也是不喜欢在与人决斗的时候,有人在边上看着不成!?
“唔!……御史大人……”我分不清这声音是从那两个随从当中哪一个人口中发出的,也可能两个都有出声!
这一幕就是在眼前发生!而丁焕依旧很平静,别说劝阻了,就是一点怜惜之意也没有。
挣扎很剧烈,但是始终没有挣脱那御史手中鞭子!两个人的脖子都被绕圈勒住了。
不明白!我甚至回想不起这两个随从刚才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那御史?从进来到现在,两人所说的话,加起来也没超三句!除非眼神也能算作被治罪理由的话,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你为什么要……”不等我再往下说,御史已是把人拖住往我面前的木栏来了,虽然只有几步,但是听他背撞上木柱子的声音来看:好像也很费劲的样子。
此时,我只觉那两个随从也算是笨到家了,既然都知道是快要没命了,何必还要做那些徒劳的动作!就手能扯断那鞭子吗?腰上不是挂着有刀吗,用刀往后刺不是会来得简单些。
“看个头儿,你应该就是那个村姑吧,还不快帮忙?!”御史说话的声音变得忽长忽短,头虽没有偏向于我,但我知道那话意!他不可能会管丁焕叫作村姑的。
不过我记得这名字,印象最深的好像也就丁焕的爹叫过!可此时,我宁愿是自己听错了,明明脸都已经变回来了,居然还有人这么叫。
虽是有愣住,但也不过就是三下眨眼的时间,那御史却发出了一声叹息,“唉!……”
听起来,这像是不抱希望的叹息。
再看时,那两个随从已是倒在了地上!
看两人的脖子和御史手上的短刀,很显然!那两个随从是被他给抹了脖子的。可是那两人在刚才还是被他双手用鞭子坚挺勒住的,而现在……这两人是面朝地的,那很显然就是两人刚才是挣脱了他手上的鞭子。
不等在看,御史已时直起身向着我走了过来,只是一抬手便是拿出了腰上的钥匙把关住我的这扇门给打了开!然而他人却并没有走进来,只是站在了门口,“是不是还没有想起我是谁?……快!换上地上人的衣服,一会儿,你俩个跟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