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忙的都市,茱莉雅·奥古斯塔·阿格里皮娜,一个身在暗夜丛林的月之精灵,她的生活环境比普通森林精灵更为艰难。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她拥有着非同一般的超凡能力。
城市的森林,象征着复杂与挑战,就像纽约的中央公园,充满未知的危险。毒蛇、恶犬、街头混混,乃至隐藏在角落的危机,每一个小事故都可能带来致命的后果。精灵被誉为自然之子,正是因为他们在城市的进化中逐步适应并征服了这些环境。
他们擅长战斗,这是对他们的恰如其分的评价。当这位银发月精灵认识到斗兽场的残酷现实,她褪去了脆弱的伪装,拾起地上的弓箭与武器,镇定自若,完全不见了先前的柔弱。
暗夜森林的精灵拥有可歌可颂的特质,但他们并不崇尚和平,而是懂得在必要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采取行动。在这个生死较量的舞台上,只有生或死,没有第三种选择。
观众热衷于目睹鲜血与杀戮,即使是同类间的争斗也不例外。白谛收起了轻视的态度,调整状态,准备迎战。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数分钟,每一刻都惊心动魄。月精灵强大,然而,胜利属于白谛。
尘埃落定,白谛伤痕累累,手臂和腹部被利箭刺穿,眼中透露出一丝庆幸和惊惧——只差一点,他的心脏就会被洞穿,这真是个恐怖的对手。
几十米之外,坚硬的混凝土墙破碎,月精灵被魔枪贯穿,钉在墙上,身后留下一道道裂纹和斑斑血迹,如同一幅凄美的壁画。她竭力挣扎,伤口不断撕裂。
此前,月精灵的全力攻击让白谛别无选择,只能全情投入。在不留余地的对决中,他掷出的魔枪将月精灵钉在了墙上,三米方圆染成了血红,而月精灵最后的反扑,那支箭穿透了他的腹部,他失去了一个肾。
这一幕引来观众们的感叹,更多的则是震撼。欢呼喝彩声在巨大的竞技场中回荡。
白谛深深地吸了口气,没有宣布胜利。他从渐渐冷却的尸体上拔出魔枪,穿过人群的喝彩声,消失在昏暗的地下通道中。
……
十分钟后,休息室内。
“内脏破裂,残留的魔力差点毁了你的五脏六腑,你为什么要这样冒险?”布伦希尔德小心翼翼地用卢恩符为白谛治疗伤口,责备中透着关心。
“男人偶尔疯狂一下不需要理由……况且那种情况,不拼尽全力,就没有活下来的机会了。”白谛爽朗地笑了,毫不在意。
他把玩着手中的弓箭,箭矢上插着一块肾,毫无疑问,那是他的肾脏……由于被箭矢穿透,残留的魔力已经侵蚀了肾脏,无法再用,所以他干脆取了下来。
白谛盯着自己的肾,舔了舔嘴唇:“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块肾,我突然有种想烤了它尝一口的冲动。”
“胡说八道!它已经被侵蚀了,吃了对你没好处。一个肾而已,再生一个就行了。”布伦希尔德俏皮地翻了个白眼,轻声责备。
“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话说这魔力的性质很特殊,和师傅、汪酱的都不一样,我第一次遇到。”白谛仔细观察着肾,它被穿透的位置渗出点点晶莹的色彩,仿佛被结晶化。
“月精灵的魔力特性是净化和腐蚀,纯净的月之力量会让常人发狂,它会慢慢侵蚀你的身体……就像两种不同的颜料,对红色来说,其他颜色都是异类。月之魔力与你不兼容,对它来说,侵蚀你就是净化。”布伦希尔德解释说:“还好它只射中了你的肾,如果是心脏,你现在就一命呜呼了。”
“谁中了心脏还能活呢,上一次我可是……”白谛急忙打住,差点泄露秘密。
“是什么?”
“没什么。”白谛笑了笑,转移话题:“话说维娅呢?”
“她陪着罗马皇帝回去了。”布伦希尔德皱眉:“说起来,刚才她的反应有点不对劲,月精灵出现时她的表现很古怪。”
女武神回想起维娅之前的反应,像孩子做噩梦般,尤其是看到月精灵被钉死的那一刻,她捂住口鼻,低声抽泣,弯腰痛哭,仿佛中了邪。
但转眼间,她又恢复了常态,依然保持着乖巧的样子,眼神清澈,没有任何异常。如果不是对自己洞察力的绝对自信,布伦希尔德会怀疑自己看错了。由于那一瞬的恍惚,她未能看出更多,只能判断维娅的行为有些怪异。
"或许是因为过于关注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导致心理抗拒吧。" 白谛分析道。
"怎么可能呢,之前面对恶魔的残暴,你的表情始终平静,唯独刚才的反应显得异常……" 布伦希尔德暗自思量,没再继续,只柔声回应:"或许吧。" 说着,她收回手,解除了治疗魔法:"治愈完毕,新器官还很脆弱,近期最好避免剧烈运动,多吃蔬菜,少吃肉。"
"明白了,多谢,希尔德的手法果然高超,比我亲自处理舒服多了。" 白谛道谢,目光落在腰间新生的皮肤上,肤色与别处不同,细腻白皙,他情不自禁地多摸了几下,触感仿佛萝莉紫的脸颊,让人欲罢不能:"滑溜溜的……有点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