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问礼被训斥的很委屈。
“您没钱就没钱嘛,干嘛又敲孩儿的头?也不怕把我打傻了。”
柏瑞:“捶你几下怎么了?等你真遇到危险,看看是我捶你捶的疼还是贼人捶你捶的疼。赶紧走镖去,免得在家里跟我顶嘴,你看看人家李公子,他会在家里和他爹这么顶嘴不?”
(李常庚:“”
会呀!父子俩相互看不顺眼,相互扯皮不是很正常。)
柏问礼:“不过话说回来,为啥总感觉这李公子如此眼熟啊?好像在哪儿见过?”
“哈哈哈哈哈,儿子,你是不是脑袋烧糊涂了?你还能和人家见过?也不看看你什么档次人家什么档次?”
柏瑞无情地嘲笑儿子,似乎跟他没半毛钱关系。
柏问礼:“”
说的好像我不是你生的一样,儿子说话的时候你能不能别打岔,老东西天天在家里和我犟嘴,赶紧噶了,等你噶了那个虎头椅就是劳资的了。
“爹,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路过香翠楼,我见楼里发生了些事情,于是便进去瞧了一瞧,爹,你猜怎么着?”
柏瑞一脸疑惑:“怎么着?”
柏问礼说话说一半,迟疑着不说,一脸邪笑。
老东西,中招了吧?后半段我就掖着不说,看我不难受死你?
两人僵持了片刻,柏瑞那沙包大的拳头毫不留情地落到了柏问礼的头上。
“爹,你干嘛又打我?”
“为什么捶你心里没点数吗?你看看人家李公子说话多乖巧,多有礼貌,人家会像你这样气他爹吗?再说话说一半小心我给你脑袋敲个满头包!快说,后面怎么了?”
柏问礼好想哭唧唧,可惜又不敢,他爹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后面就是李公子被什么东西追着,把香翠楼闹得鸡犬不宁。
我见他跑得很快,就想忽悠他来我们鸿仁镖局当差,毕竟跑得快也是镖师需要的技能,可惜人家不来,孩儿就走了,也没在看热闹,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孩儿也不知道。”
柏瑞听完后,若有所思。
“李公子去香翠楼玩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只是”你个混账玩意儿,居然敢忽悠李公子。
话音刚落,柏瑞生气地用手掌拍了下柏问礼的脑袋。
“啊!”
柏问礼吃痛,摸着脑袋跳起来。
气呼呼地喊:“爹,为什么又打我?”
“什么叫忽悠别人来鸿仁镖局当差?怪不得没人愿意来当镖师。老实说!这段时间,你丫的是不是对外这么宣传的?不骗不招点人进来训练走镖,你我父子俩吃啥我就问你!”
“爹,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真没有对外这么说。”
柏问礼感觉自己好冤枉,简直就是个大冤种。
柏瑞也不和这儿子争论,施施然坐回了虎头椅上。
“去福源府有一条近路,风险很小,路上不仅都是熟人,而且行镖稳妥。五天后,有一批货物要去那里。
这与李公子约定的时辰差不多,正好可以一同护送,不过规矩你是知道的,不要让那两个生知晓咱们运的是什么,明白吗?”
柏问礼知道自己来活了,很开心。
“明白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