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李记金银铺已到,老夫小店事情繁杂,就不陪公子进去兑换银子了,至少要兑上等白银百两以上,切记,切记!”
两人说话间,已来到了李记金银铺门口,于是中年掌柜对杨寒苍说道。
“已经叨扰了,怎敢再劳烦老丈?”杨寒苍笑着与中年掌柜拱手道别,便与奚贲、流川原、阿米尔等人走进了李记金银铺。
“啪!”杨寒苍宗走进李记金银铺后,便将金锭甩在了柜台上后大声吼道:“有人吗?兑银一……二百两。”
“掌柜的,有人兑银子!”
杨寒苍将金锭甩到柜台后,铺中伙计便唤掌柜。
鉴别金银的真假、成色可是个技术活,一般的伙计可干不了。
一名架着老花眼镜的老掌柜闻言走了过来,拿着金锭细细地看了看,又在手中掂了掂,随后抬头看着杨寒苍,将杨寒苍看得心中直发毛。
“何……意啊?”杨寒苍问道。
“嗯,小哥儿想兑银子?”老掌柜咳嗽了声后,开口问道。
“是啊,兑银子。”杨寒苍点头道。
“兑多少?”老掌柜又问道。
“一百五十……两,若是不行,还可以商量哈。”杨寒苍答道。
“啪!”老掌柜将“金锭”拍在桌上后冷冷地说道:“一块破铜烂铁,也想兑换一百五十两白银?一两都兑不了。”
“破……铜……烂铁?”杨寒苍闻言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地问道:“怎么就破铜烂铁了?呐,呐,金光闪闪的一块黄金啊!”
“外面包着一层金粉而已。”老掌柜看着杨寒苍说道:“里面皆为铜铁,不信?你去给他验验。”
一名伙计便用小刀刮开了“金锭”上的金粉,便露出了里面的铜、铁,黄的是铜,黑的是铁,而黄铜与黄金的色泽是不一样的,硬度也不一样,老掌柜从业几十年了,又岂能分辨不出?
“这怎么可能?”
杨寒苍伸手去拿回“金锭”,却被老掌柜按住后冷笑道:“好大的胆子,竟敢以铜铁充金,欺我李记金银铺?来人呐,拿下此人,送官治罪!”
“你妈的,老子也是受害者,被人骗了啊!你们还讲不讲道理了啊?”
杨寒苍大声嚷嚷,可数名伙计冲却出了柜台,就欲将杨寒苍等人扭送杭州府衙门。
“喝!”奚贲见势不妙,慌忙出手,大喝一声,将数名伙计推倒在地,流川原、阿米尔等人也上前厮打,
杨寒苍、奚贲、流川原、阿米尔等人经一番苦斗,足足奔出了两里地,方才摆脱了追兵。
四人均是气喘吁吁的,愕然相顾,面面相觑。
“他……娘的……”屋漏偏逢连夜雨,杨寒苍被气的、累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百……百户大人……发生了什么?”奚贲气喘吁吁地问道。
“又被人调包了……”杨寒苍沉吟道。
“调包?怪不得,怪不得啊。”流川原恍然大悟。
“怪不得什么?”阿米尔问道。
“香味啊,两次香味是一模一样的。”流川原耸了耸鼻子后说道。
“你他娘的也不早说?”杨寒苍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