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原闻出了那车夫与中年掌柜身上都带有一丝香气,几乎一模一样,这就是说明了两人是同一人假扮的,而且还是个女人。
只不过什么样的女人,有如此高明的乔装易容之术?简直高得离谱,外貌、皮肤、服饰、神态等方面,没有一点破绽。
流川原低头不语。
你二人刚一见面就一见如故似的,自己怎好插嘴?流川原心中暗道。
“旗头,无论怎样,那间客栈与此事脱不了干系!”奚贲愤愤地说道。
“嗯,再去报捷楼问问也行。”杨寒苍点头。
杨寒苍是不抱希望的,只是想牵回自己的马。
于是众人又回到了报捷楼客栈。
“喝!”
奚贲隔着柜台,就将两名伙计拎在了手中。
“救命啊!来人啊,贼子又来找麻烦了啊!”
两名伙计双足离地,拼命挣扎,却如蜻蜓撼铁树般的,只能大声呼救。
阿米尔、流川原则按刀守在身边,恶狠狠的。
“哎,休得动手,有话好说嘛。”客栈伙计都围了过来,但却惧怕奚贲的威猛,大都不敢上前,一名掌柜模样的人,战战兢兢的上去拱手道。
“你是何人?”杨寒苍怒气冲冲地问道。
“鄙人小店掌柜。”客栈掌柜答道。
“你是掌柜?那么刚才那位……长须白面之人……不是你这黑店的掌柜?”杨寒苍问道。
“那人啊?不是你的人吗?客官,小店只鄙人一人为掌柜,并无他人。”客栈掌柜摇头道。
“奚贲,放下他们,我们走。”杨寒苍闻言垂头丧气的对奚贲说道。
“掌柜的,将我等的马牵出来吧,叨扰诸位了。”奚贲放下伙计
后,杨寒苍拱手道。
“马?哦,客官,是有人牵了几匹马到小店后院,喂了草料之后,就被人牵走了,说是客官要用马,我还问他们要过草料钱呢,他们却说等客官回来,一并结账。”客栈掌柜答道。
“哈哈哈哈,好蟊贼,厉害,厉害!”杨寒苍闻言,更是气极而笑道:“你们这是要赶尽杀绝啊?这繁华热闹的杭州府,原来是个大坑啊!”
“客官,转过这个街口,再过两个巷子,再出了城,有一地可以歇脚。客官,草料钱就免了啊,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杨寒苍等人垂头丧气地离开“报捷楼”客栈之时,客栈掌柜喊道。
……
“天杀的小蟊贼啊,你个哈怂生儿子没屁眼,错,老子诅咒你个哈怂,生不出儿子来,断子绝孙的狗杂种!”
奚贲气不过,于街上破口大骂。
“好了,好了,骂什么?走吧。”
杨寒苍等人才是毛贼,是毛贼遇